我終于體會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覺糟趾,昨天等結(jié)果的六個多小時,感覺每一分鐘都是煎熬甚牲。
我不敢說太多义郑,但我覺得我陽是早晚的事。因?yàn)槲腋舯谕陆佑|太多了丈钙。不僅她的衣服東西都在我的柜子里非驮,還用我的梳子,吃飯時還把她的花卷給我了雏赦。我一起放袋子里劫笙,最后跟家人吃掉了。
她周三來上班星岗,就感覺不對填大,她的咳嗽聲很重很深,在單位這么多年俏橘,從沒見她這樣咳嗽允华,可她就是不去醫(yī)院。還一直在我最近的地方咳嗽寥掐。她自己都覺得不對勁了例获。
周五我們一起做核·酸,十混一yang性曹仗,我以為是別人榨汤。還在慶幸,如果我前面的不是怎茫,隔壁后面的不是就肯定沒問題收壕,沒想到是她妓灌。
我周五晚上回去嗓子很痛,喝了金蓮花顆粒蜜宪,昨天又開始吃連花清瘟膠囊虫埂。結(jié)果到了下午體溫又37.4,真是嚇得不淺圃验。
前天晚上和昨天上午掉伏,都跟家里人太親近了,當(dāng)我知道她陽了之后澳窑,就在我自己的屋里不怎么出來了斧散,也換上了n95口罩,如果把家里人傳染了摊聋,我覺得我會有負(fù)罪感鸡捐。
周五一夜沒怎么睡,各種接電話麻裁,匯報信息箍镜,整得我的心一直哆嗦。昨晚上做了做操煎源,感覺心情好些了色迂,不過等我一點(diǎn)多醒來,看到隔壁說已經(jīng)從陽轉(zhuǎn)確診手销,我就再也沒睡著歇僧。
大概之前還懷著一絲希望是結(jié)果有誤吧。因?yàn)橐咔檫@三年原献,我是最聽話的人馏慨,除了偶爾去公園埂淮,隔周周末去看病姑隅,每天都是兩點(diǎn)一線。連朋友都不見倔撞,很不甘心以這樣的方式被傳染讲仰。我有的同學(xué),不管疫情多嚴(yán)重痪蝇,都到處跑到處玩鄙陡,還有的是三天兩頭出去吃飯,他們卻都沒事躏啰。
看來有些事趁矾,真不是小心就行的。我覺得作為唯一一個跟她接觸最多最密切的人给僵,我沒有理由不陽毫捣,但是這個等待過程很痛苦详拙。每天不是感覺這不舒服就是那不舒服,我想可能是緊張過度了蔓同。有時候就是這樣饶辙,想的時候誰都明白著呢,覺得這沒事那沒事斑粱,自己攤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弃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