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地記得與我的好哥們林深告別是在夏季,那個季節(jié)的雷陣雨任誰也無法忘記碑幅,忽晴忽雨襟齿,雨后追著人咬的蚊子,我搬到了海島閑居枕赵,他回了他的北方猜欺。
我并沒閑居的資本,但我有閑居的勇氣拷窜,憑借著各處投稿賺來微博的稿費(fèi)开皿,我能支撐自己的房屋和生活費(fèi)。
搬去一個新的地方生活對我來說并非易事篮昧,海島的生活并不便利赋荆,遠(yuǎn)離了城市喧囂的煙火氣也意味著生活的不便利,拿一件快遞還要乘坐快艇出海懊昨,于是我睡了一周的床墊之后窄潭,等所有快遞都到齊,我才一次性拿到了我的竹席被子鍋碗瓢盆電風(fēng)扇等等物資酵颁。
唯一快樂的瞬間是等到傍晚嫉你,太陽將下山未下山之時,可以一個人去海邊看日落躏惋,一道殘陽鋪水中幽污,半江瑟瑟半江紅,美不勝收能瞬間治愈所有焦慮簿姨。
在我二十來歲的年紀(jì)距误,其實我并無太多傷感的經(jīng)歷,挺多算一個普通的女孩扁位,但我總感覺自己需要靜靜心准潭,我永遠(yuǎn)都需要靜靜心,需要一個獨處的空間域仇,于是我躲到了這個海島上體驗生活刑然。用林深的話講,我是得了文藝病殉簸,要沉溺在戚戚艾艾中闰集,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沽讹,好像經(jīng)歷了很多的神秘人,一問其實啥也沒經(jīng)歷武鲁。
林深是我唯一的好哥們爽雄,由于我生性孤癖,與人都是泛泛之交沐鼠,不愛抽煙不愛喝酒不愛打籃球挚瘟,自然也交不到什么朋友,而林深一個北方仔初來南方因緣際會成了我的好哥們饲梭。男生的友誼其實很簡單乘盖,大部分人也許是靠酒桌上的買單,而我們是因為都喜歡《百年孤獨》憔涉,于是徹夜長談而結(jié)下了友誼订框,林深后來說這樣的結(jié)識方式多少有些娘們,非我約我去校門口的燒烤攤來一杯兜叨,幾瓶嗆喉的啤酒下肚后穿扳,據(jù)林深后來說我在燒烤攤睡得香甜,燒烤攤營業(yè)到凌晨六點国旷,林深已經(jīng)與隔壁桌結(jié)成了莫逆之交矛物,跟北方來的燒烤攤老板也成了哥們,老板一豪氣給我們兩個窮學(xué)生仔免了單跪但,林深見忙道謝說會介紹同學(xué)好友過來這邊吃燒烤聚餐履羞。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也是我最后一次喝酒屡久,那種嗆喉的感覺和頭痛欲裂感讓我再也不想體會宿醉忆首。林深笑話我娘們,我也不作理會涂身,笑話就笑話吧雄卷,自己舒服最要緊。因為不擅長喝酒蛤售,所以交朋友成了一個難題。
關(guān)于我為什么要來一個海島閑居妒潭,其實我也并不十分清晰悴能,我的一切行為皆是隨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