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有兩個情敵垃沦,一個是我的手機,一個是我的日志聋伦。
她視之若仇度液,已經(jīng)嚴正交涉過好幾次了,并表示和我沒完宙攻。
我覺得這結(jié)論沒根沒據(jù)奠货,心里很不服,但為了修復(fù)兩國關(guān)系座掘,就保證五一這幾天負責(zé)帶娃递惋,讓她過過勞動節(jié)。
一大早我就爬起來給肚肚換尿不濕溢陪,穿衣服萍虽,哄睡,哄睡失敗形真,陪他讀布書杉编,書里有一只兔子發(fā)出“堆、堆咆霜、堆”的聲音邓馒,讀書完畢,他還在嘰嘰咕咕說話蛾坯,卻把我自己成功地哄睡著了光酣。
帶娃不易,想一想脉课,這樣的生活挂疆,還有漫長的十八年等著我們,確實讓人有些害怕了下翎。
但她沒有情敵缤言。我的手機是充話費送的,每一次打開網(wǎng)頁视事,那個慢呀胆萧,我都擔(dān)心它要咽氣,恨都要恨死了,哪里來的喜歡跌穗?
她又認為我日志寫得不好订晌,而且與主題無關(guān),啰嗦蚌吸,浪費時間锈拨。
這個更算不得情敵,我又沒給日志錢花羹唠。
英國有個作家愛德華·布爾沃·利頓奕枢,說人生有如打牌,不管發(fā)給你的是啥牌佩微,你唯一要做的缝彬,就是好好打你的牌。
我知道我手里是什么牌哺眯,我只是在用心打牌谷浅。
如果一定要給寫日志定個罪名,我覺得玩物喪志奶卓、游戲牌桌比情敵更貼切一些一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