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南方的朋友曾經問老虎掏婶,你們山東人是不是特別愛吃煎餅卷大蔥呀啃奴?老虎沒有正面回答,就問了她一個問題雄妥,你們吃米飯時最蕾,你是想配著咸菜吃還是想就著紅燒肉依溯?她說,紅燒肉瘟则。老虎告訴她黎炉,我們山東人一樣呀,誰想卷大蔥呀醋拧?誰不知道卷著肉吃香慷嗜?而且誰不知道白面餅比玉米煎餅好吃呀?煎餅卷大蔥是因為以前生活條件差丹壕,吃不上白面卷不起肉而已庆械。弄得現在一提起山東的吃食,外地人首先想到的就是煎餅卷大蔥菌赖,這讓老虎想起了臺灣人意淫大陸人吃不起茶葉蛋干奢,有些可笑。
現在到山東盏袄,煎餅已經不再是主食,我們愛吃饅頭米飯薄啥,我們愛吃炒菜愛吃肉辕羽,到飯店上個煎餅,配的是“四大缸”垄惧,有肉有蛋有海鮮有菜蔬刁愿,蔥,還是少不了到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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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個關于煎餅的笑談铣口。老虎也是聽說的。
說是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觉壶,魯西南某山區(qū)脑题,窮,地瓜干都吃不飽铜靶,吃個煎餅就算是好東西叔遂,泡個煎餅湯的話,要是再能用筷子頭蘸幾滴平時不舍得吃的香油滴上争剿,他們認為就是天下最好吃的吃食了已艰。
有一次村里有個人到北京首都去串聯,回來信口開河說見到偉大領袖的夫人了蚕苇,還請他吃了頓飯哩掺,大家不信,問他吃的什么涩笤?他說嚼吞,你們知道吃的什么嗎盒件?香油泡煎餅!在他的心里誊薄,這就是最奢侈最好吃的吃法了履恩。
這讓老虎想起了聽說的另一個故事,也是在那個年代呢蔫,在有些陜西老漢們的心中切心,首都北京的大官們一定是頓頓吃酸湯羊肉餃子,多擱辣子片吊。
聽完了绽昏,笑完了,卻有些莫名的心酸俏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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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的有些遠了全谤。老虎年幼時是跟著姥姥在農村長大的,吃過地瓜干更多的就是吃窩頭和煎餅爷贫。白面认然?真的是不太容易吃到,吃也是和玉米面或地瓜干蒸的混合饅頭漫萄。
雖然困難卷员,但老虎永遠忘不了那些日子,當玉米成熟的季節(jié)腾务,跟著姥爺姥娘去掰棒子毕骡,當然更多的是為了和小伙伴們挖坑點一堆火燒玉米吃,玉米掰回家岩瘦,把玉米皮反剝過來未巫,系在一起掛在屋檐下樹杈上,曬干启昧,拿兩個玉米對搓叙凡,把玉米粒剝下來,新曬的玉米散發(fā)著陽光的氣息密末,散發(fā)著豐收的喜悅狭姨,如果用一首歌來形容當時的感覺,老虎覺得應該是張楚的《上帝保佑吃飽了飯的人民》苏遥。
新玉米攤的煎餅最好吃饼拍。玉米泡過,用院子里的老石磨磨玉米糊田炭,家里沒有驢师抄,只有姥姥推著磨一圈圈的身影,玉米和著水從磨眼倒入教硫,從磨盤碾出的除了玉米糊叨吮,還有辆布,姥姥的汗水。
姥姥在黃泥做的三條腿的爐子里茶鉴,點燃剛收完玉米的玉米秸稈锋玲,架上黑鐵鏊子,用一塊油布擦一下涵叮,舀一勺玉米糊在鏊中惭蹂,用一個刮子,將糊順時針方向由里向外攤成圓餅割粮,稍稍烙熟盾碗,再拿鏟子沿邊緣劃一下,揭開反面舀瓢,再烙一會兒廷雅,一張黃燦燦的煎餅就好了,我京髓,早就等在灶旁了航缀,沒等姥姥放在蓋墊上,就搶著塞在了嘴里堰怨。
真香呀谬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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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回城了诚些。跟著父母生活。每年過年皇型,母親照例是要炸一些年貨的诬烹。蘿卜用擦子擦細絲,摻上綠豆面炸丸子弃鸦,一咬滿口香绞吁,蓮藕切了二刀連片,肉剁的細細的摻上蔥姜唬格,夾在藕片里家破,面粉加了面引子發(fā)面糊,夾肉的藕片掛上糊油炸购岗,鼓鼓胖胖的讓人心生歡喜汰聋,最愛的是肥肉,用雞蛋面糊裹上喊积,炸了松肉烹困,做燴燉菜。
放這些年貨的乾吻,是一個大簸籮髓梅,炸貨多油拟蜻,所以在簸籮底下,母親總是用墊上一層煎餅枯饿,當年過完了酝锅,年貨也就吃完了,煎餅吸足了油奢方,這時候搔扁,泡上一個煎餅湯,那個香呀袱巨,至今難忘阁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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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幼時吃多了粗糧長大了反而不吃了愉老。說是吃傷了场绿,老虎和他們不一樣,至今依然愛吃煎餅嫉入,有時候想想焰盗,倒不完全是為了吃,而是為了些什么別的咒林,是什么熬拒?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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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們了
堅持原創(chuàng)美食文章垫竞,央視《味道運河》《吃貨傳奇》美食顧問澎粟,搜狐吃貨自媒體聯盟執(zhí)行秘書長,美食紀錄片《搜鮮記》總策劃王老虎與你共同搜尋舌尖上的“鮮”欢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