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很容易生氣,特別是當先生提到讓我爸媽照顧寶寶時庞萍,他的理所當然讓我非常憤怒拧烦。
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他的自我中心,讓我對他非常失望钝计,但當我不斷發(fā)火以后恋博,我感覺到憤怒背后還有濃濃的悲傷。
這悲傷源于那些重男輕女背后的不公平感私恬,源于明明不公平還要不斷感恩的違和感债沮,源于不被承認不被重視的排外感。
他只是戳到了我自己不敢面對不敢承認的痛而已本鸣,我的憤怒只是我的保護色疫衩,讓我把責任歸咎于他,因為我不敢向我爸媽表達憤怒荣德。
當我明白之后闷煤,他再次提及同樣的話題童芹,我不再憤怒,而是告訴他鲤拿,是的假褪,事實就是如此,我們都不想接受近顷,但不得不接受生音。承認既是無力的,又是有力的幕庐,我開始有力量接受這種不公平久锥,我有機會來哀悼我內(nèi)心過去的那些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