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吗蚌,我是鶴九日,一枚程序轉戰(zhàn)自媒體的小白纯出!
有一種青春叫做“北京”褪测,它讓我又愛又恨!
2006年潦刃,我剛上高中侮措,假期很長。我姨在北京做生意乖杠,就告訴我母親分扎,讓孩子來北京散散心吧!
那個時候胧洒,我第一次來到首都北京畏吓,也是第一次從農村進城市!
樓是那么的高卫漫,路是那么的寬菲饼,哪怕進個橋洞,都是那么的長列赎!
呆在北京有20多天宏悦,卻只出了兩次門,因為我姨的生意太忙了!
第一次是我哥帶我饼煞,以及一些打工的小伙伴去的中山公園源葫,那里很大。
第二次是我姨帶我去的北京動物園砖瞧,動物們好像沒上班息堂,基本都沒看到。
那時候雖說還小块促,但有兩件讓我印象深刻的事情荣堰!
一、去中山公園的路上竭翠,碰到一個小乞丐振坚,臉和身體全部燒傷,我們擦肩而過了逃片!
二、某阿姨在大街上跪著乞討只酥,旁邊還躺著一個人褥实。我姨說,他們是夫妻裂允,創(chuàng)業(yè)失敗后损离,男的重病。我膽小绝编,就讓一個哥哥把我的所有身家都捐出去了僻澎,20塊錢!
施舍的事情十饥,從小到大其實沒少干窟勃,雖說家里不富裕,但不知道為什么看不得他人的“慘”逗堵。
有些事情的開頭已經注定了結局秉氧,終究還是過客!
工作的十年
2012年蜒秤,來北京工作汁咏,那個時候剛過奧運,北京在高速發(fā)展作媚,有很多的地方寫著宣傳用語:北京歡迎您攘滩!
河北的綿羊,終究是內心善良纸泡,小時候就心善漂问,沒了好多的零花錢。
長大以后也不咋樣,再加上性格內向级解,不善言談冒黑,偏偏又跨行轉業(yè),從事的是游戲編程勤哗,結果便成了職場的軟柿子抡爹。
本以為多做少說,就能夠換來領導的認可和支持芒划,但發(fā)現(xiàn)職場中總有那么一個人冬竟,把我氣的胃疼。
記得有一次民逼,當著眾多同事的面泵殴,拍了桌子。最后的結果:明明有理拼苍,但發(fā)了脾氣笑诅,還要去找對方道歉,順便請客吃飯下疮鲫,如果不私了吆你,那請離開公司!
我一直記得父親對我的教誨:吃虧是福俊犯,可工作多年妇多,我始終覺得:光在吃虧,沒發(fā)現(xiàn)啥福燕侠!
再后來開始疫情者祖,體驗了一波:北京歡迎您到外地人影響本地生活的各種排外。
再后來疫情反復绢彤,不是居家隔離七问,就是在家辦公。
直到現(xiàn)在回到最初不如起點的起點:大齡茫舶、失業(yè)烂瘫,找不到工作。
回想這么多年奇适,為北京做的最大的貢獻有兩個:
一坟比、為北京的房東,繳納了不菲的房租嚷往,我租住的地方有7年了葛账,眼睜睜的看著最破的路,最爛的房子變成生態(tài)村皮仁。很多的房東籍琳,門口的汽車不是奔馳菲宴,就是寶馬!
二趋急、繳納了不少的五險喝峦,至于養(yǎng)老的事情,不敢多想呜达,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谣蠢,再說吧!
我積累的最大的財富是攢了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媳婦查近,剩下的房眉踱、車都沒有,要啥還是沒啥霜威!
最后
35歲的我谈喳,正好不上不下,加上失業(yè)戈泼,有足夠的時間來反思自己婿禽!
時光和青春,都留在了北京大猛,雖然活成了土著的樣子扭倾,但本質上還是像浮萍一樣隨風漂流,是哪里做錯了胎署?
難道還是不夠的努力吆录,還是說:命已經決定了一切窑滞?
時光已逝琼牧,過去的就過去了吧,還好現(xiàn)在有些看淡了:夢想依然留在北京哀卫,畢竟時光和青春在這里巨坊!
您怎么看呢?歡迎留言此改!
我是鶴九日趾撵,秉持真誠與價值,祝您生活愉快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