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十級喪。
最近都是一臉不開心凌节,不努力不開心钦听,努力不開心。想你不開心倍奢,不想你不開心朴上。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不開心,得到了不開心卒煞。
我連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余指,也不知道什么不能要。
只不過把習(xí)慣轉(zhuǎn)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跷坝,只不過是暴風(fēng)雨落在了另一個地方酵镜。依舊沒有擁抱。
也沒有接受與拒絕柴钻,都是借來的溫暖淮韭。仿佛是一場修行,為了看到更多的東西贴届。
人們都說要做自己靠粪,怎么才是做自己,為所欲為嗎毫蚓?不顧別人的目光嗎占键?我沒辦法特立獨行,也沒辦法不顧別人的目光元潘。那么畔乙,這樣的我自己,就不值得被愛了嗎翩概?
我堅強不說不快樂牲距,就不能說傷心了嗎返咱?就可以不被過問難過與否嗎?人非草木牍鞠,豈能無情咖摹。如果感情真的是一個眼神能懂,又是否能看到笑容后面的淚水难述。
不需要一樣?xùn)|西了萤晴,視而不見或者丟掉就好。不需要一個人了胁后,也可以一聲不吭就離開嗎硫眯?
那天風(fēng)和日麗,我和你走在橋上择同,眼里的笑容分明是真實的。如今你告訴我那都是夢境净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