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谷幽蘭
他說,我有一個這樣的朋友:
我們稱兄道弟陡厘,卻非酒肉朋友
我們酒肉彼此抽米,卻不是狐朋狗友
他說,上學時候他管我借錢糙置,我把身上有的都給他云茸,我管他借的時候,他要是沒有就管別人借來給我谤饭。后來标捺,誰也記不清這一筆筆的賬懊纳,就給它劃了個等號,其實我們誰都沒記
他說亡容,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給他打電話嗤疯,他多數(shù)時候會點上根煙,聽完闺兢,在電話那頭再罵我一遍茂缚,當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我也很少給他好臉
他說屋谭,他總嫌我不接他電話阱佛,不回他信息,卻也受不了有時我一個電話打過去能聊倆小時
他說戴而,有一年我自己去濟南看演唱會,晚上十一點多回來翩蘸,他從被窩里爬出來陪我吃夜宵所意,吃的是沙縣小吃蒸餃。那晚催首,很冷扶踊,也很暖
他說,有一次他心情很糟郎任,糟糕到摔了自己的手機秧耗,我又是安慰又是罵,順帶把自己的手機也摔了舶治,那晚我倆睡一個被窩分井,第二天花了三百塊從手機店買了倆只能打電話發(fā)信息的原始機,用了倆月
他說霉猛,有一次我去找他玩耍尺锚,他當時跟女朋友租的房住,他女朋友還給我洗衣服惜浅,現(xiàn)在瘫辩,他女朋友是我嫂子
他還說……
他說,大一結束時我們放了三個多月的暑假坛悉,我是在一個食品廠做暑期工的時候跟他相識伐厌,緣于幾根香煙,那年裸影,他大二挣轨,當時關系好的有好幾個,到現(xiàn)在馬上十一年整了空民,只有他這個朋友刃唐,一直都在
他說羞迷,我跟他說過,不要隨便跟人稱兄道弟画饥,“兄弟”這兩個字很沉重衔瓮,我還跟他說過,以后不管如何抖甘,我都拿你當最好的兄弟热鞍,真正的兄弟
他說,時間真快衔彻,算了算薇宠,十一年了都……
不自覺地點上根煙,他說艰额,他想我的時候澄港,應該也會習慣性的來一根吧
他想了想說,他會想我柄沮?
他說回梧,這樣的朋友,舒心祖搓,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