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蜜蠟的相處模式里喊括,有一種關系叫后知后覺,比方說:
蜜蠟是男的不是女的其馏。
這個認知是在它蛋蛋已經長到無法被忽視的規(guī)模后多望,我懷著極其矛盾又詫異的心情重新確認的。那感覺就像念了一輩子的一橫一撇一捺是“大”氢烘,突然有人悶搓搓告訴你:
“哎呦喂怀偷,你錯啦,其實那是個“太”字安ゾ痢椎工!”
在此之前,蜜蠟作為野性子“公主”蜀踏,撒歡了近4個月维蒙。
想當初,在它約么1個月大時果覆,我埋頭扒拉著它的肚子颅痊,通過那依稀可見的6個小凸點,大義凜然地認定它是女的局待,然后一溜煙買了好多粉色的貓飯盆斑响、貓玩具菱属。
我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兒得來的理論,還是誰給我催眠寫了程序舰罚,反正我果斷自發(fā)地認為公貓只有倆咪咪纽门,但凡有兩個以上的都是母的。(我是不是sia…上大學那會兒营罢,舍友問我赏陵,“騾子是誰生的?”我也曾經這么大義凜然地答饲漾,“騾子啊…”)
蜜蠟倒也不爭辯蝙搔,不過后來想想,它還真不怎么用粉飯盆吃飯能颁,也很少玩粉玩具杂瘸。
我猜它當時內心是崩潰的,寶寶心里苦伙菊,可是寶寶不說败玉。
最近一件關于蜜蠟,后知后覺的事镜硕。
是直到上個月运翼,借助太陽神的偉力,我才終于找到它叫蜜蠟的真正理由兴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