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的一個高中同學歧蒋,在我們仨的QQ群里說了一件她很生氣的事土砂。事情是這樣的,她們宿舍的門一直是用那種帶鑰匙的鎖蛤签,來鎖起來的树碱。一間宿舍6個人鳄炉,四把鑰匙。問題來了序臂,鑰匙怎么分配,答案我不得而知敌呈。但我的同學她有幸獨自擁有了一把贸宏。剩下的5人共用3把鑰匙,日子過得也風平浪靜磕洪。
于是吭练,昨天的一幕發(fā)生了。據(jù)我的同學所說析显,她上午普通話培訓忙了一上午鲫咽,好不容易回到宿舍門口,插鑰匙開鎖谷异。然后懵逼了分尸,鎖打不開。不對呀歹嘹,試了幾遍箩绍,宿舍號也沒錯。原來鎖門的鎖被換了尺上。我的同學很生氣材蛛,不僅是因為換鎖一事。她告訴我她和她的室友們一上午都在一起上課怎抛,卻沒有一個人告知她宿舍門鎖被換的事卑吭。后來她打電話問室友們,她們三言兩語說清楚了马绝。據(jù)說是早上鑰匙都被帶走了豆赏,門無法鎖起來只好去隔壁另借了一把鎖。看上去很正常沒有錯的事掷邦,偏偏鬧出了矛盾白胀。
當我的同學很生氣的和我分享這件事時,我是比較冷靜的耙饰。首先纹笼,事情沒有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我無法做到感同身受苟跪。其次廷痘,我覺得這件事,我的同學和她的室友們各占一半件已,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笋额。我昨晚也正經(jīng)的向我這個同學建議,讓她詢問下她的室友們篷扩,為什么換鎖沒有告知她呢兄猩?明明就是一件極小的事。她拒絕了鉴未,只一門心思都和我說著她如何如何的生氣枢冤。我不好再多說什么,但總覺得事出必有因铜秆。
睡覺前我看到她發(fā)的朋友圈淹真,大概有幾百字的文章,洋洋灑灑在她的朋友圈敘述了她口中的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连茧。文章主旨大抵是生氣核蘸,十分生氣。評論里回復別人也是清一色的氣炸了啸驯。我沒有點贊客扎,沒有評論。
躺在床上后罚斗,我禁不住在想我的同學和她室友現(xiàn)在怎么樣了徙鱼?想多了發(fā)現(xiàn),我處的地位十分尷尬针姿,客觀的和我同學說這件事袱吆,她一點也聽不進去,反而和我聊不下去搓幌。但我又做不到和她一樣生氣杆故。
今天上午迅箩,我收到了我們仨的QQ群新消息溉愁。還是她發(fā)來的。一大段話,講述了她上午的事跡拐揭。大概就是故意起的很早弄出很大的聲音撤蟆,以至于她的室友們無法繼續(xù)睡覺。她的理由是平常晚上她們吵著她睡覺了堂污。她發(fā)來的消息中家肯,我好像看到了她很開心。不知道怎么回這樣的一段話盟猖,我沉默了讨衣。
一直到現(xiàn)在,我在QQ群里沒有說一句話式镐。寫下這些的時候反镇,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我的另一個朋友(QQ群的最后一人)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說話娘汞。消息肯定是看到了歹茶,至于為什么沉默,我也不知道你弦。
說這么多惊豺,我是從自己局外者客觀的角度來說的。然而禽作,當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我自己身上時尸昧,我會如何?這個疑問我思考過很久领迈,卻無從解答彻磁。不存在這種設想,事情永遠是發(fā)生了你才會這樣狸捅,而不是那樣衷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