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闊愛的丹姐的第23個生日责嚷,為了能和我們在一起過生日捺檬,丹姐坐著綠皮火車跋山涉水再层,終于從大廣州來到橫崗小村莊;約在老地方唱K聂受,娛樂中,因我倆的手機殼兒是一樣的蛋济,我就隨手拿了起來棍鳖,很熟練的打開了微信碗旅,發(fā)現(xiàn)不是我的手機渡处,看到置頂有個群祟辟,群里的頭像都是我最熟悉的人医瘫;這是一個沒有我的閨蜜群旧困,出于好奇醇份,我打開看了看,心想:什么鬼吼具,這幾個狗蛋居然背著我建群,肯定是想聊一些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拗盒,我倒要看看是聊些啥。打開之后我都快淚崩了陡蝇,這四小只居然是在討論我的病情,討論怎么開導我毅整,怎么陪我趣兄,哪天過來陪我悼嫉;群里的一字一句讓我差一點淚崩艇潭。
從學校到實習戏蔑,再到分離,相識八年了总棵,四年前因各自的發(fā)展而各奔東西鳍寂,基本每年也會見上幾次情龄,即使和小張麻麻好幾年不見面迄汛,不打電話,大家也不會因此變得陌生鞍爱。
在我精神很崩潰的那幾天,是丹姐和莎在我身邊陪我一起度過的盗扇,那個周末是我近幾個月以來過得最開心的,體內(nèi)激素很快就發(fā)生了變化沉填,以至于我可以順利的做手術(shù);還有一個在遠方默默掛念著我的卡姐(插播一下:卡姐翼闹,不要忘記欠我一次紋眉),真是苦了我卡姐了橄碾,因為我精神崩潰卵沉,她都不敢和我多說幾句法牲;她的煩心事情也挺多,希望卡姐早日解決這些個麻煩事兒拒垃,其實生病期間也有其他很多關(guān)心我的人,真心感謝大家對我的關(guān)心瓷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