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在朋友圈里買了一本書《歲月縫花》晦闰,作者了然是一個從唐詩宋詞里走出來的女子放祟,書籍的排版和裝幀都不算完美,但是文字卻是我喜歡的呻右,幽美的散文讀來身心愉悅跪妥。可心的是窿冯,隨書附贈了一封簡短的手寫信骗奖,在這個冬日里,讓人覺得特別溫暖醒串。
是有很久沒有收到一封手寫的書信了执桌。十年前還在讀大學(xué)的時候,還跟朋友持續(xù)通信芜赌,只是畢業(yè)之后慢慢發(fā)現(xiàn)再也不會有熟悉或者陌生的人仰挣,用這樣鄭重的方式來聯(lián)系彼此。
這十年來科技越來越發(fā)達缠沈,通訊越來越方便膘壶,QQ,email洲愤,微信隨時都能找得到我們想找的人颓芭。十年前手機還很昂貴并非人人買的起,而現(xiàn)在柬赐,很少還有誰是沒有手機的亡问。科技帶給人與人之間如此便捷緊密的聯(lián)系,可是并未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州藕。
每天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束世,QQ都是在線的,如果不是因為工作床玻,很少有人打擾毁涉。朋友圈里每天都有更新,多數(shù)人只愿意展現(xiàn)光鮮亮麗的那一面锈死,慢慢偏離了真心交流的軌道贫堰。我們有多久沒有約好友出去喝杯茶認真的聊聊天,而不是在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咖啡廳里掏出手機來待牵,各自低頭刷著自己的朋友圈严嗜?
有那么多方便快捷的方式我們都不會去主動聯(lián)系身邊的人,更何況是寫信這種老土費時的方式了洲敢?我在想,是不是有一天茄蚯,提起筆來压彭,我都不知道如何下筆去書寫每一個文字,是不是我都會記不起筆畫渗常?我會不記得述諸筆端的美好壮不,我會不記得少時寫給遠方某人的期盼。很多東西皱碘,不與人述說询一,但是可以用文字記錄,在那個電腦手機還未普及的年代癌椿,寫信健蕊,更是唯一愉悅自己的方式。
在這日新月異的年代收到明信片踢俄,看到上面書寫的寥寥片語也是不可多得極其幸福的缩功。
所以我時常希望自己能寫,而當我真正去寫的時候都办,又會突然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寫給誰嫡锌,我們能在朋友圈看到對方每天的生活,但是卻不知道如果開口去問候琳钉。難道是社會的發(fā)展势木,沖淡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嗎?時代讓我們困惑歌懒。
你有多久沒有收到一封手寫的書信了啦桌?是否懷念捧著白紙黑墨的心情,當我們攤開信紙歼培,認真書寫對方期盼的回信震蒋,文字在紙間跳躍茸塞,心緒縹緲,將回應(yīng)填滿信封查剖,待它漂洋過海到達主人的手里钾虐。每一封信的寄出,都是在開始一場完美的旅程笋庄;每一封信的到達效扫,都記錄了沿途的美好風(fēng)光。
靜下來直砂,是該好好用筆墨書寫一封信了菌仁。寄給遠方的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