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每月的劫數(shù)痛經(jīng)期芦缰,還偏遇上每周課最多、密集得幾乎無間隙的周日枫慷。當一大早醒來感覺出它的到來時让蕾,真是連開始這一天的勇氣都快沒啦。
可這竟是幸福的一天或听。
上午的補課排練請不到假探孝,只好硬著頭皮去上。中午折回家太折騰誉裆,就厚著臉皮主動告訴和我相熟的早早媽媽中午想去她家休息休息顿颅。
早早媽媽最初是我的客戶。我從夏天契而不舍跟進到冬天足丢,終于用真誠打動了她粱腻,讓她給孩子報了架子鼓年費課程。
也許是性情相投斩跌,后來我們的關(guān)系竟不似顧問和客戶或老師和家長绍些。這于我是沒有想到的,因為我總是刻意地和客戶耀鸦、和家長保持著距離。
可現(xiàn)在袖订,她竟成了我可以隨時無顧慮地打擾和投奔的對象氮帐,這種關(guān)系讓人很踏實、很滿足洛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