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年因不可告人的原因慎式,接觸最多的是各路快遞小哥哥伶氢,聽起來是不是很爽趟径?
確實,也真的被爽到了鞍历。
舉個栗子:
行業(yè)天花板的順豐舵抹,曾經(jīng)有個新入職的小哥極其鮮嫩,長得又白又瘦劣砍,還戴著一副小眼鏡惧蛹,服務(wù)態(tài)度也真沒得說。
盡管他一口一個【姐】的叫著我刑枝,我內(nèi)心是拿他當親孫子疼的香嗓。時不時給他發(fā)個三位數(shù)紅包,留言讓他加雞腿装畅,散發(fā)著老奶奶的慈祥靠娱。
剛扛過了新冠,他離職了掠兄。招呼都沒打像云。我想微信上好歹告?zhèn)€別吧,沒回我蚂夕。
細思極明白迅诬,畢竟是路人,這一擦肩婿牍,就是一輩子侈贷,小哥哥是干大事的人。
再舉個栗子:
三通一達中的老大中通等脂,是接觸最多的俏蛮。最近經(jīng)常有【業(yè)務(wù)】往來的,同樣是一塊瘦高個兒小鮮肉上遥。
他的名字非常文藝搏屑,一看就知道當初他爹媽沒少花心思。這么說吧露该,三個字兒的名字里有一個汝睬棚,是不是挺有范兒。
可這位汝小哥是我見過最最奇葩的解幼。
再舉個栗子抑党,我這屬于栗子套栗子,栗子套娃撵摆。
他可以拿走放在門口的一整卷膠帶紙底靠,不能算順,因為是當著我面說【這個我要用一下】特铝。
我一直懷疑這個小哥哥有精神障礙暑中。具體做派我描述不好壹瘟,說話沒有禮貌,態(tài)度蠻橫鳄逾,一言不合就要撂挑子稻轨,完全超出我對一個快遞從業(yè)人員的認知。
一開始我還跟他掏心窩子來著雕凹,說你可能不太適合做這行殴俱,但是確實也沒有哪個公司招聘親爹的。
他說【我可愿意干這個了】枚抵。
他的每次反應(yīng)都特別離譜线欲。
直到有一天,他遲到了很久汽摹,大象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李丰,一律掛斷,打死不接逼泣,然后拉黑趴泌。
大象格局還是比我差太遠,居然和汝小哥吵了一架拉庶。
大象說【我要投訴你】踱讨,小哥說【好呀好呀,我明天就等著你投訴了】砍的,表情很開心的。
大象舉著手機邊錄邊問為啥不接電話莺治,他說【我不愿意接怎么了廓鞠?】
這不按套路出牌的本事,非常人可比谣旁。
被這位中通小哥哥吊打幾個月之后床佳,對快遞小哥哥真的也沒啥奢求,不必優(yōu)秀榄审,不必彬彬有禮砌们,更不用叫姐叫大姨的,是個正常人搁进,能正常交流就行浪感。
最后上價值:還是要說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小哥哥們還是不錯的,他們風(fēng)里來雨里去饼问,還是很辛苦值得尊重的影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