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曹宴,你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埂蕊。
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你按了好幾遍卻遲遲不敢撥通。
你怕聽到電話那邊熟悉的聲音旦装,又怕聽到的是冰冷的人工提醒页衙。
這已經(jīng)是分手的第不知道的日子了,你把曾經(jīng)的留言阴绢、照片看了無數(shù)遍店乐,明明知道他不會回頭了,卻舍不得刪呻袭。
朋友都勸你放下吧眨八,畢竟每回頭看一遍從前都是對自己的折磨。
你又何嘗不懂左电,只不過大道理人人都懂廉侧,小情緒卻難以自控。
這段夭折的愛情像口腔里的一塊潰瘍篓足,明明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洞段誊,可輕輕一碰,還是會感到戳心的疼栈拖。
二十來歲连舍,這是一個最好的年紀,也是一個最壞的年紀辱魁。
面對愛情烟瞧,少了十七八歲的沖動真誠,卻也沒有三十歲的成熟見解染簇。有的参滴,大多是一腔孤勇和不甘的心。
說來奇怪锻弓,小時候我們判斷事物大多是從是否喜歡的角度對待砾赔;而長大后,我們有了辨別是非的能力青灼,卻無奈要把適合二字放入評判的標準中暴心。
其實你知道,下降的體重杂拨,熬夜的癮专普,不爭氣的淚水,都在無聲的宣告弹沽,你愛錯了人檀夹。
只不過筋粗,這次你會有所長進。沒有刪除好友炸渡,也沒有用小號去試探娜亿,而是選擇淡定的看著一切結(jié)束。和曾經(jīng)那個令你怦然心動的人認真告別蚌堵,再重新認識新的人买决,循環(huán)播放曾經(jīng)的畫面。
“你忘了他嗎吼畏?”
“也許吧督赤。那你呢?”
“我早就忘了宫仗」还遥”
“額,我還沒說是誰呢藕夫?”
愿你有滿腔的熱情孤勇,也不缺重頭再來的勇氣枯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