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骨子里是一個隨和的人教翩,可在簡書上開始發(fā)文后,開始顯得傲慢起來贪壳。
傲慢,總是源于拒絕蚜退,而拒絕闰靴,則出于對文字的誠摯之心彪笼。
今天沒事兒,我不妨小結一下蚂且,說一說在簡書半年多來的傲慢和拒絕配猫,看看是不是你也經歷過?所以杏死,看清啦泵肄,這可真不是一篇談情說愛的文字。
那就直來直去吧淑翼。
第一種被我斷然拒絕的腐巢,是那種互不認識卻沒頭沒腦尋求互粉的人。這類人不多玄括,卻很奇怪冯丙,來簡書好像既不是寫文,也不是看文的遭京,在沒有任何的交流之前胃惜,他們就會在簡信里恬不知恥地留言:“咱們互關吧,我會一如既往地給你點贊船殉,關注你∷购浚”哈哈利虫,我不稀罕你關注我好嗎孝扛?對這種人列吼,我心情好的時候會勸他一句:我只想安安靜靜地寫幾篇文章,撤回你的關注吧苦始!心煩的時候寞钥,真想喊人把他拖出去揍一頓,一邊打陌选,一邊問:有你這樣糊弄文字的理郑?
第二種是陌生人在文后或者簡信留言求指導求點贊的。這類人我也一概拒絕咨油。為什么呢您炉?指導,沒資格役电。點贊赚爵?憑什么!再說,你咋知道你寫的就值得我點贊呢冀膝,要寫的真好唁奢,還用四處厚著臉皮求點贊嗎?真是豈有此理窝剖!
我為什么特別討厭這兩類人呢麻掸?是他們壓根兒對文字就沒有虔誠敬畏之心,當然也談不上任何喜歡了赐纱。獲得粉絲或點贊只不過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而已脊奋,至于還有其他的目的,我猜不到了疙描。不過诚隙,凡是心思不在文字上的,他也成不了氣候淫痰,實在沒功夫搭理他們最楷。
第三類被我拒絕的,是一些有能量的年輕人待错,這樣的人不多籽孙,我至今就遇見三個。他們私信我說:以姐姐的才華火俄,文章只要稍加運作就會很有反響的犯建。我婉轉拒絕了,并真誠感謝了他們瓜客。也沒問如何運作适瓦,因為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只告訴他們:姐姐笨拙谱仪,只想安安靜靜地寫幾篇文字玻熙。
第四類被我拒絕的人比較多,是要加微信的疯攒。原因很簡單:我很少看手機嗦随,不看簡書的時候,一般在看書敬尺,實在沒時間在手機應酬枚尼。歸根結底,還是文字在那里占著心砂吞。
第五類被我拒絕的是那些鐵桿兒粉絲署恍,與我同氣連枝的兄弟姐妹。我拒絕他們什么呢蜻直?你看我的喜歡數就知道了盯质。我發(fā)現袁串,有很多人關注我后,會一篇連一篇地看文章唤殴,又是點贊又是評論般婆。一開始我很得意,后來我就不安了朵逝,我實在覺得我的文章不值得誰花費那么大精力。這時候乡范,我就會這么說:“親愛的配名,就別看我這些小文章了,有時間自己看看經典去晋辆。書上的文章比我寫的有價值渠脉。”不過瓶佳,我還是發(fā)自內心的感謝他們芋膘。
第六類被我拒絕的,是一些寫作平臺的邀請寫作或者投稿霸饲。目前为朋,被我婉拒的,有這么幾個寫作平臺:鳳凰網一點資訊厚脉、每天讀點兒故事等习寸。這些平臺我以前略略瀏覽過,憑良心說傻工,也都是比較成熟的閱讀與寫作平臺霞溪,但我再一次認真比較以后,發(fā)現他們跟簡書相比中捆,還是更適合閱讀鸯匹,只有簡書才是最適合寫作的平臺,簡潔泄伪、干凈殴蓬、一目了然的頁面符合寫作者對文字美麗的幻想,互動功能極強臂容,不少又不多科雳;同時也最大限度地便于讀者閱讀。我也認真想過脓杉,就算那些平臺也適合寫作糟秘,我也會只停留在一個地方,誰有那么多精力啊球散。我怕很多事亂糟糟的尿赚,菜市場一樣。那不是我想要的。
發(fā)現簡書專題主編和編輯都非常公正凌净、敬業(yè)悲龟、熱愛文字、富有職業(yè)精神冰寻。我寫文這半年來须教,簡書沒有虧待我一篇稿子,有個別的稿子被編輯拒絕后斩芭,我覺得可能存在誤會轻腺,簡信主編,說明緣由划乖,主編認同后贬养,照樣收錄并打賞。剛進簡書不久琴庵,寫了一篇“就這樣误算,多好”,是我很喜歡的一篇小文迷殿,一投就被散文專題收錄儿礼,當時并未期待上首頁√懊恚可就在幾日后的一個清晨蜘犁,打開電腦,撲面看見97個點贊與評論止邮,仔細一翻这橙,原來這篇小文竟被散文主編劉秀玲揀出來,加入今日看點导披,并推上首頁屈扎。可真是出人意料傲秘啊鹰晨!
任何時候,主編和編輯從沒有因為我對他們關注與否或喜不喜歡他們個人的文字而對我施以個人色彩止毕。他們是真正的理想主義者模蜡,因為對文字的熱愛,心甘情愿地在簡書這片園林里默默奉獻與耕耘扁凛。所以忍疾,我不得不對他們心懷敬佩!所以谨朝,我也確信卤妒,每一個熱愛文字甥绿、喜歡創(chuàng)作的人,也會心無旁騖地選擇簡書则披,而拒絕其他平臺共缕。
在簡書的每一天,我也在悄悄地關注一些作者士复,他們不管外界如何繁華图谷,別人如何精彩,懷著對文字與生俱來的真誠阱洪,就像一個沙漠中的獨行者蜓萄,盡管少人鼓掌,無人喝彩澄峰,堅持與自己的靈魂對話,日復一日地潛心創(chuàng)作辟犀,水靜而流深俏竞。我猜想,他們一定也都走過相似的心路歷程堂竟,拒絕過功利魂毁,拒絕過浮躁,也拒絕過形形色色的誘惑出嘹,只為祭祀心里那一點點微光:自小對文字的一往情深席楚!
我曾多少次幻想:假以時日,不管我們會不會在文字的叢林里找到歸宿税稼,不管我們能否以文字寄托平生烦秩,當我們年老的時候,殘燈將盡郎仆,爐火溫柔只祠,我們或許可以撫摸著已經泛黃的文字說:
親愛的,我放下過天地扰肌,卻從未放下過你抛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