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記錄小確幸事件的第13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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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于早起了臭脓,六點之前酗钞。而且我并沒有繼續(xù)睡的打算。很奇怪——因為之前幾十天的早起挑戰(zhàn)全部失敗来累,即便那些日子和今天相比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同砚作,即便前夜入睡的時間都在凌晨兩點左右。甚至我以為身體早已習(xí)慣疲憊和維持疲憊嘹锁『迹或許唯一的不同是“我”——從沒有一日像今早這般清醒過,如此清醒以至于絲毫不想倒頭睡個回籠覺领猾。這種奇特的生理現(xiàn)象使我不由自主思考它產(chǎn)生的原因米同,顯然未經(jīng)嚴(yán)密的邏輯推理,我自作主張把它歸因于天氣摔竿。因為早上被鬧鐘叫醒后的唯一異常體會是空氣格外潮濕面粮,枕頭放佛被粘在了臉上,想撕卻撕不掉继低,緊貼著又令人難受熬苍。往窗外看去像隔著一層尷尬薄膜,它無處不在也無人試圖扯破袁翁。這就是黑夜最后的溫存嗎柴底?我似乎從未如此細(xì)致的體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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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后看了一會《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粱胜,不像以前那樣看一個小時以上柄驻;也不似從前看書時手里非得握著筆,時不時把令人流連忘返的句段標(biāo)示出來焙压。我不想那么做了鸿脓,是否意味著我對閱讀與寫作的認(rèn)知終于跨上一個臺階?因為對于沒法用指標(biāo)衡量的進(jìn)步涯曲,好似也只能通過對比歷史尋找微妙變化從而給自己頒發(fā)某種華而不實的神秘褒獎答憔,或者說是渴求——微量而簡陋的精神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