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日除夕,到今天大年初一卿叽,除了昨天晚上鞭炮震天響影響睡眠外桥胞,我再找不到其它特別的感受。我突然想起阿媽以前的一句話‘過年何不快咯考婴,一眨眼就過去了贩虾。難過的是日子,日子過好每天都是過年’沥阱。
我的家庭比較特殊缎罢,過年的時候,并不像其它農(nóng)村大家庭一樣,親戚眾多策精,七大姑八大姨舰始。阿媽是獨生女,外婆早已過世咽袜。阿爸兄弟倒是很多丸卷,不過爺爺奶奶在阿爸幾個月大的時候離異了,雙方各自組建了家庭询刹,跟阿爸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姊妹也沒有谜嫉。基本上過年凹联,還是一家四口沐兰,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的過大年匕垫。
年夜飯吃的包坨僧鲁,簡單而美味虐呻。因為家庭和佛教的淵源頗深象泵,所以大魚大肉是不會有的,吃的比較清淡斟叼∨蓟荩總的來說,大家庭有大家庭過年的方法朗涩,小家庭有小家庭過年的方法忽孽。熱鬧有熱鬧的過法,安靜有安靜的過法谢床。
我今天吃了阿爸給我端上的包坨兄一,雖然我還是吐槽阿爸的廚藝,但是的確很幸福识腿;跟阿媽吹牛出革,一起出去散步,一起逛了阿媽的菜園子渡讼;阿弟很黏人骂束,雖然長得五大三粗,黏我也黏阿媽成箫,雖然不成熟展箱,但是這種依賴是體現(xiàn)在表面之上的。
今天下午蹬昌,和吳倩討論了《把時間當作朋友》‘學習’一章混驰。竟然打了100分鐘的微信語音通話。深層次的溝通,這種感覺我曾經(jīng)在明身上有過相同的感覺栖榨。這個感覺太奇妙了竞慢,下午我一直在看書,有一種以書會友的感覺治泥。
寫作筹煮,思考,交流居夹,我們所有做的一切败潦,都是為了知道我們自己在哪?自我真實的意義是什么准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