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到林妮妮和季言之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昨寞,林妮妮可沒指望季言之這個大忙人還能給什么驚喜。不過要真就這么不過了厦滤,心里終究有點不舒坦援岩,于是就這么一直糾結著要不要提醒某人一下。
直到某一天掏导,林妮妮重溫著最愛的日漫“會長大人是女仆”享怀,不免回憶起被季言之使喚套路的那些年,突然間靈光一閃趟咆,一個非常有趣的好主意躍然心頭添瓷,激動的她一晚上沒睡好覺,差點兒就露了餡值纱。
距結婚紀念日還有一周鳞贷,計劃是這樣展開的。
林妮妮通過各種“旁門左道”打探到了季言之一周的行程虐唠,得知紀念日那天他要開半天的會搀愧,大概在四點半以后沒有安排。
這一周里疆偿,林妮妮每天照常上下班妈橄,期間淘寶了幾樣東西,沒有任何異常翁脆,只除了一件事眷蚓,就是要分房睡。季言之一開始以為是她大姨媽來了反番,還信誓旦旦表示絕對不會碰她一根汗毛讓她把她的少女心安安心心放下沙热,林妮妮還是不從,于是分房睡了兩天罢缸。
到第三天的時候篙贸,季言之猛然發(fā)現(xiàn)自家老婆天天能吃能喝上躥下跳好像并沒有來大姨媽,這下他就很不解了枫疆。自結婚以來爵川,除了出差不在一塊兒兩人就沒分開睡過,這突如其來的是鬧哪一出呢息楔?
他表示無解寝贡,只好把這個難題拋給了方舟“已婚夫婦情意正濃扒披,老婆突然要求分居為哪般?”
對方直接回過來三個字把他氣得一時語塞圃泡,方舟問“你不行碟案?”
當天季言之早早從公司回了家,沐好浴更好衣準備用實踐行動證明一下自己的身體素質颇蜡,可沒想到林妮妮居然一條短信說回了娘家徹夜未歸……
到了周五的時候价说,季言之實在是按耐不住了,下班開車早早地等在林妮妮公司樓下风秤,花了幾十分鐘思考自己最近的一言一行鳖目,陪她的時間少了?可他除了在公司其余時間基本都在家缤弦。說什么刺激她的話了领迈?好像最近自己的毒舌也收斂很多了。有什么誤會甸鸟?不會吧周末在家還好好的。
越想越覺得毫無頭緒抢韭,只能又發(fā)微信騷擾方舟“老婆生氣了怎么哄?”
那頭很快回了消息“百依百順刻恭,百發(fā)百中△⒓郑”還外加一個淫蕩的表情鞍匾。季言之無語地扔了手機骑科,想著前半句還可能有點用。
于是接到林妮妮以后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試探咆爽,可林妮妮不動聲色地回著梁棠,語氣淡淡斗埂,并沒漏出什么線索。
吃過晚飯呛凶,兩人坐在客廳看了會電視。林妮妮突然表示今晚依舊想一個人睡,季言之這下可真是不能忍了模闲,一把把她拽進懷里,一頓亂蹭围橡。一邊蹭一邊朝她耳朵吹氣“老婆缕贡,最近怎么了嘛翁授?為什么每天晚上要留我一個人睡睡晾咪?”林妮妮哪受得了這個,窩在自家老公背上已經(jīng)快笑的不能自已了谍倦,轉念一想不行,不能為色所迷功虧一簣昼蛀,于是又做不理會不動搖狀宴猾。季言之沒了轍只能繼續(xù)服軟“老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是我錯了叼旋,我要怎樣做才能原諒我?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
林妮妮千等萬等等的可不就是這句話嗎夫植?!誰能想到四年前高冷腹黑的季言之季會長竟然也會有今天這么軟萌賣乖的一面详民!林妮妮憋笑憋的感覺胸口快要炸了,已經(jīng)不能自控的開始有些抖了沈跨,緊緊摟住她的男人但凡把她扒開看她一眼就不會有這樣的錯覺由捎,可季言之居然誤以為她委屈的要哭了饿凛,各種摸摸頭,拍后背笤喳,抱緊緊,并且表示老婆大人有什么要求都滿足杀狡!
林妮妮想著時機已經(jīng)成熟,半推半就地說“真的嗎?真的可以滿足我任何愿望嗎膳凝?”
被套路的傻孩子還以為自己終于獲得了救贖,把頭點的像打鼓一般蹬音。
林妮妮見好就收,當晚就乖乖抱著枕頭被子滾回了主臥的大床著淆,躺在自家老公懷里劫狠,心里美滋滋:還是大床舒服啊……
終于到了結婚紀念日這天永部,林妮妮出門前就叮囑季言之開完會就回家,說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到了苔埋。季言之也沒多想,下了班就乖乖開車回了家组橄。到家的時候林妮妮正在準備晚餐,季言之走進廚房摟著她問:“老婆玉工,今天吃什么羽资?”
“紅酒牛排瓮栗。”
“哦费奸。那…你要我做什么?”
“你說的愿阐,什么要求你都答應微服?”
“當然以蕴。你說吧⌒练酰”
“老公,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魄缚,你忘了焚廊?”
…
季言之原地爆炸了三秒鐘,最近公司有新的業(yè)務习劫,他一忙,還真是忘了…
“對不起诽里,老婆…”
“所以我的愿望是:你穿上我為你準備的衣服,跟我吃一頓燭光晚餐怎么樣谤狡?”
“那有什么問題,我現(xiàn)在就去換豌汇,在臥室嗎幢炸?”某人如臨大赦拒贱,一邊感慨著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一邊跑去了臥室逻澳。
十秒過后,“臥槽林妮妮你是不是套路我暖呕?!這衣服…我他媽穿這個湾揽?!林妮妮你是不是欠操了库物??戚揭?”
某人在臥室罵罵咧咧的時候诱告,林妮妮在廚房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民晒,笑完還佯裝生氣地回他“你別說話不算話!季言之潜必,你答應我的!好男人就應該說到做到磁滚!”
季言之在臥室盯著床上擺放整齊的一整套女仆裝備,又聯(lián)想到林妮妮這個禮拜各種拙劣的、惺惺作態(tài)的表演辈毯,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腦袋擰下來。
這一瞬間他充分理解到以前藍澤老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人終有一死谆沃,男人钝凶,總是死在女人的套路之下唁影。”
但最終据沈,直如鋼鐵的季言之到底沒穿上那身充滿情趣的女仆裝,倒是滿肚子壞水的林妮妮锌介,被扛進屋里剝了個精光,好好的調教了一晚上孔祸。
這么看來隆敢,四年前崔慧,和現(xiàn)在,家庭地位誰高誰低惶室,還是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