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的五月末,上海也慢慢有了點夏天的味道。除了漸漸躁動的知了睦疫,另一個開始躁動的大概就是我那顆愛折騰的心了,又開始琢磨著出發(fā)去新的城市鞭呕。
自十七歲離家蛤育,這些年也漂過了好幾個城市,或路過,或長居缨伊。雁過留痕人過留文,突然有了記下這些大大小小城市的想法进宝。而開篇自然是現(xiàn)在進行時的上海最為合適刻坊。
滬漂的時間只有一年,短到我不知道應該以游客還是居人的身份來定義党晋,但仔細想想谭胚,又有多少奮斗在這座城的異鄉(xiāng)人真正屬于這座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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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居的房子對面是一大片老舊小區(qū)未玻,總覺得這種老公房比外灘那些租界建筑或是老舊弄堂更能代表一種本地文化灾而。不是多年前列強給予的虛假繁華,不是二等公民的苦苦掙扎扳剿,是現(xiàn)如今經(jīng)濟高速發(fā)展迅速拔高的房價帶來的便利與傲氣旁趟,窮的只剩下房,自嘲的一句話卻定義了很多大城市的老居民如今的現(xiàn)狀與不安庇绽。
市場里的老阿姨堅持說這伊儂阿拉的本土話锡搜。商圈寫字樓里走路帶風的年輕人們說著這樣那樣的語言電話會議的那一端連的可能是佛羅里達的陽光,也可能是蘇黎世的雪瞧掺。什么才是這座城市的魅力呢耕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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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廣場相親角里支持同性戀兒女的媽媽們無奈被驅離,來福士樓下的黃牛爺叔兜售著網(wǎng)紅奶茶和面包辟狈,地鐵站里無家可歸的人尋覓著一個能遮風雨的落腳處肠缔。人有多思,城有多面哼转,好的明未,壞的,新的壹蔓,舊的亚隅。這座從落后的舊時代的夾縫里掙扎著建立,在新的科技文明里日新月異的城市還能走多遠庶溶?時光會告訴我們答案煮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