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40分起床。
中午12點出門族壳。
12點半趕到青口臨工市場憔辫。
1點剛過找到一個活。
老板用電動三輪車把我和另外一個臨時工拉走了——前往下灣六區(qū)决侈。到了廠里螺垢,開始干活的時候是1點20分。
廠里是做“梅花形狀”手機吸盤支架的赖歌。我們是“打槍”——操作手持氣動鉚釘搶枉圃,搞裝配。
工價是6分一個庐冯。
一開始我的鉚釘搶不好用孽亲,干的慢。另外那個臨時工——小伙子的鉚釘搶很好用展父,所以他干的很快返劲,但他一個小時也就能做200個——12塊錢,他說老板會給保底工資14塊錢一個小時的栖茉。小伙子干了兩個多小時后篮绿,感覺出干的再快也就一個小時200個,還不如計時掙得多呢吕漂!所以亲配,小伙子讓老板給按計時的算。老板一聽惶凝,發(fā)火了吼虎,說要是計時的,那就可以下班了苍鲜。老板娘也在一旁發(fā)牢騷思灰,意思是不給小伙子按計時的,氣呼呼地說讓他馬上下班混滔。小伙子也生氣了洒疚,說下班就下班歹颓。小伙子干了3個小時,老板給他按計時的拳亿,一共是42塊錢晴股。
小伙子走了,我并沒有因為受到他的影響肺魁,仍在干电湘。我又干了半個小時,就去外面找了個小超市買了一包面包鹅经,——中午沒吃飯寂呛,肚子早就餓了。我回到廠里后瘾晃,老板說贷痪,給我把工價加1分,漲到7分一個蹦误,他說明天還讓我來上班劫拢。老板看我像是個干事的人,不為得失而去斤斤計較强胰,所以他才給我加了工價舱沧。快下班的時候偶洋,我算了一下熟吏,一個小時能干200個以上,要是7分一個玄窝,那就是一個小時最少可以掙14塊錢牵寺。如果再干快點,一個小時能掙到十五六塊錢呢恩脂!就現(xiàn)在的行情來說帽氓,一個小時能掙到這么多錢,算是不錯的了俩块。
但這個活干上幾個小時后杏节,手指頭會痛,此外典阵,因為是電鍍的五金配件,閃閃發(fā)亮镊逝,對眼睛也有傷害壮啊。
快晚上7點的時候,下班了撑蒜。我一共干了1000來個歹啼,老板按7分錢一個給我算的玄渗,掙了72塊錢。
因為明天配件沒有多少狸眼,所以老板說明天就不讓我過來了藤树。老板把我電話留下了。
我走路回去的拓萌。從下灣六區(qū)走到廿三里要半個小時岁钓。不遠。
當我走到大湖頭村時微王,我去村子里的一家“沙縣小吃”吃了一份炒河粉屡限,8塊錢,比別的地方要貴1塊錢炕倘。我過去在這家“沙縣小吃”吃過钧大。那是去年春節(jié)前的時候,我在大湖頭村一家“做淘寶”的老板那里干了幾次手工活罩旋,每次吃飯就去這家“沙縣小吃”啊央。
我已經(jīng)走到廿三里了,離家只有1里地了涨醋,但我就是走不動了瓜饥,大腿肌肉沉重又發(fā)酸,于是东帅,我在一個公交站臺的長凳子上躺了十分鐘压固,緩解了一下,感覺輕松多了靠闭。不知怎么回事帐我,今天很累——尤其是腿。
回到家愧膀,我感覺很困——沒有精神頭拦键,于是我就在9半的時候,睡下了檩淋,凌晨12點半醒來芬为。
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參加一項考試蟀悦,需要考兩次媚朦,但在第二次考試的時候我居然找不到考場的地址了,我在陌生的城鎮(zhèn)上茫然地走著日戈,尋找著询张,心里緊張的不得了,最后找到考場地址了浙炼,但也錯過了考試的時間份氧。這時唯袄,我從夢中驚醒∥现模——每次累的時候恋拷,睡覺總是做噩夢。而且我的大部分噩夢厅缺,都是迷路——迷失方向蔬顾,可是這些路和方向又都是我很熟悉的,但在夢里不知怎么回事店归,就是找不到——比如阎抒,我按原路返回,回到出發(fā)點消痛,但這個出發(fā)點不是之前的出發(fā)點了且叁,或是找不到原路,無法返回了秩伞!
凌晨12點半睡醒后逞带,我一直到天亮——凌晨5點半,才開始睡纱新。這期間展氓,我只干了一件有用的事——寫了一篇文章——“2009年,我在深圳書城見到了女作家盛可以”脸爱,除此之外遇汞,我都讓“無所事事”——玩手機,把自己寶貴的時間給耗費了簿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