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凌晨一點小北打電話給我,“我還是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帝美,可是‘對不起碍彭,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小北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這些年的努力我們也一直看在眼里悼潭,能得“A”的事情她絕不會將就著得“B”庇忌,能自己做的事她絕不會請人幫忙。
但遇到他后舰褪,她慢慢的變了皆疹,小北幾乎把自己所有的課余時間都花在他身上,見面時眼里只有他占拍,分開時手機里只有他略就。
同時,伴隨著愛情升溫的晃酒,還有小北的各種目標開始推后甚至放棄表牢,但她從來沒有提起過,因為她覺得是值得的掖疮。
她開始撒嬌初茶,開始讓他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她也總覺得他是愿意為自己做任何事的浊闪,所以不曾考慮過對方的感受恼布。
都說愛情中的女子會變得溫柔,小北也一樣搁宾,可最后依舊敵不過他一句 “你太要強了折汞,讓我很有壓力「峭龋”
他并不知道爽待,小北正在慢慢的改變损同,漸漸開始考慮自己有些時候是不是做得不好,不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他做鸟款。
小北也在慢慢的把他推出去膏燃,自己來做那個在背后默默付出的人。
學校里的所有的推優(yōu)學習機會她第一個推選的人永遠都不是自己何什,而是他组哩。
在他身邊,小北只想做一個小鳥依人的女孩处渣,企圖在他身上得到所有柔軟的夢伶贰。
她說:“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我靠在他肩上罐栈,他對我說‘原來這就是幸福的樣子黍衙。’”
那會兒荠诬,我還在笑她琅翻,這就讓你高興得睡不著覺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浅妆?
后來發(fā)現(xiàn)望迎,她真的挺沒出息的障癌,一段半年的感情就能讓她廢掉自己一年凌外。
這一年,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涛浙,喝酒抽煙逃課撩漢子康辑,各種作死,我都記不得幫她收拾了多少次爛攤子了轿亮。
記憶最深的是六月的一個晚上疮薇,我收到一條微信,是她發(fā)來的一個地址我注。
我急忙趕過去按咒,卻只看到一個滿臉淚水趴在桌子上,嘴里不停的嘮叨著同一個名字的迷糊女子但骨。
當時的我都不敢相信励七,這是那個披襟斬棘說要帶我飛的小北。
可能女生就是這樣吧奔缠,太容易把感情當成一切掠抬。
可是,在沒有遇見那個人之前校哎,你不是也過得好好的嗎两波?為什么偏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狽?
其實瞳步,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沒有誰離不開誰腰奋,只有誰不肯放不下誰单起。
還有一個女孩小樂,今年是她們在一起的第三年劣坊,之前在我們眼里她們就是模范情侶馏臭。
我們這個圈子里只要有情侶吵架,都會把他們兩個拿出來作例子讼稚,告訴對方括儒,人家的男朋友是怎樣對待自己的女朋友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锐想,那個男孩在空間發(fā)了一條動態(tài)帮寻,大概意思是兩人已和平分手。
我們所有人都驚訝了赠摇,甚至有朋友在群里說固逗,如果你們兩人真的分手,那我都無法相信愛情了藕帜。
在我們看來烫罩,兩人分手之前沒有任何征兆,分手以后也沒有任何反應洽故,只是贝攒,不會再看見那兩個如膠似漆的影子。
大概一個月之后的一次聚會时甚,小樂也來了隘弊,她仍然笑著,只是不知道是否依舊開心荒适,那是我第一次見她拿酒杯梨熙。
她說,我依舊喜歡他刀诬,但是有些東西已經(jīng)變質了咽扇,他依舊是少年,只是已經(jīng)不是當時的少年陕壹,我依舊是我质欲,只是已經(jīng)不是當時的我,可能都被歲月磨去了一些東西吧帐要。
說完把敞,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坐在她身旁的我榨惠,依稀能看見她眼角的淚光奋早。
聽完她的話我有些語塞盛霎,一時不知該說什么,腦海里想象不出一句安慰的話耽装,最后只是跟她碰了一杯愤炸,說:“別太難過...”
感情就是這樣,總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的讓你不可得掉奄,就像歌詞里唱的一樣规个,’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會有那么一個放不下的人姓建,也許我們都知道其實早已物是人非诞仓,我們所期待的那個人也早已變了樣,也或許就連我們自己都變了樣速兔。
可是念舊仍然是大多數(shù)人的通病墅拭,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愛胡思亂想。
我們走在時光的長廊上涣狗,被歲月磨去了棱角谍婉,說著圓滑的話,事業(yè)步步高升镀钓,卻不再有愛憎分明的勇氣與魅力穗熬。
往后余生,沒有他丁溅,那就找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好好過吧唤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