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學生時代冤议,總會遇到一兩個奇葩老師,以他們的獨立特行在我們記憶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停巷。
我小學二年級時的一位老師就是這樣的類型,雖然他教我們的時間并不長畔勤。
冬天早上很冷蕾各,上課鈴響了,老師還遲遲不來庆揪,就在我們以為他不會來的時候示损,就見老師披著大紅的被子,冒著風雪嚷硫,嘴里哼著歌闖進教室來检访,那情景真瀟灑。
他教的科目應該是數(shù)學仔掸,因為我只記得他讓我們背乘法口訣脆贵,教我們認手表。他不怎么講課起暮,喜歡布置作業(yè)卖氨,考試。每次上課的時候就讓我們做很多作業(yè)负懦,然后他自己就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筒捺,邊唱歌,邊跳起舞來纸厉。他唱的最多的是鄭智化的《水手》系吭。我還清楚地記得他在走廊上伸展雙臂,扭動腰肢颗品,動情地歌唱肯尺,“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每年到了桃子成熟的季節(jié)躯枢,有些學生總會會帶幾個桃子到學校则吟,準備下課時候吃。這位老師呢锄蹂,也不管什么氓仲,人家還趴在桌上寫作業(yè)呢,他就翻開學生的課桌,搜出幾個桃子敬扛,然后坐在教室的一個角落晰洒,慢慢享用。
好玩的不是這些舔哪,而是他讓人耳目一新的變態(tài)體罰欢顷。變態(tài)體罰之一是讓學生卷起褲腿槽棍,露出膝蓋捉蚤,跪在教室外面的沙子地上,把凳子套在學生頭上炼七,凳之上可能還擱著一些比較重的東西缆巧。第二招比較惡心,讓學生像蜘蛛一樣緊緊的貼在墻上豌拙,而且是在教室外面的墻陕悬,在全校學生都能看到的地方,讓人家用舌頭舔墻上的灰按傅。每當這個時候捉超,全校其他學生共襄盛舉,圍觀群眾甚多唯绍∑丛溃看著那些經常欺負我的男生被迫擺出各種奇特的造型接受懲罰,站在最佳觀看位置的我內心陣陣暗爽况芒。
三年級之后惜纸,這位老師也離開了學校。后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了他的訊息绝骚,然而在前幾個月耐版,他通過老媽詢問了我的具體近況,我才知道他如今回村做了村干部压汪。老媽給了我他的電話號碼粪牲,讓我打電話將具體信息告訴他≈蛊剩或許是因為多年沒有聯(lián)系了虑瀑,也不知道該怎么寒暄,我竟然沒有勇氣打電話滴须,最后客客氣氣地發(fā)了一條短信了事舌狗。
微信通訊錄上出現(xiàn)了他的頭像,我卻沒有勇氣主動添加好友扔水。二十多年過去了痛侍,當年的那個瀟灑銳氣的年輕人,現(xiàn)在已是一個有些滄桑的中年大叔了。時光何曾遺忘過任何一個人主届。
我想起了學生時代的那些老師們赵哲,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怎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