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雷在《歌手》中的《成都》唱到動人心扉,也著實讓他自己火起來了晕鹊。說實話松却,說起民謠,我首先想起的是老狼溅话,樸樹晓锻,還有李志,馬頔飞几,想起的是《南山南》砚哆,是《去大理》,《成都》屑墨,又讓我認識了趙雷躁锁。
有多少人是因為一首歌而向往一個地方的呢?小時候卵史,《我想去桂林》大概就是一個例子吧战转。再后來,郝云的《去大理》以躯,在《心花怒放》電影里那筆直的公路上回響著槐秧,也就成了我那特別想去的一個地方。
是不是對生活不太滿意
很久沒有笑過
卻不知為何
既然不喜歡這里
不如一路向西去大理
第一句恐怕就唱到了許多人的心坎里去了吧忧设,清脆又舒緩的吉他聲描繪了遼闊的景色:那藍得清澈的天空刁标,那閃閃發(fā)光的洱海。大理址晕,在歌里膀懈,就是一個擺脫煩惱,尋找新開始的地方谨垃。
《成都》启搂,有點不一樣,它打的是民謠常用的回憶牌刘陶。
分別總是在九月
回憶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綠的垂柳
親吻著我額頭
······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
我會把手揣進褲兜
······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不過呢给梅,《成都》與《去大理》還是有一個相似的地方踱阿,就是雖然是以城市命名,但是歌詞中城市的元素并不是特別多,也就是陰冷的小城蜓席,小酒館,但是情感的故事的敘事性與情感的抒發(fā)卻是十分明了的肩碟。單是”你會挽著我的衣袖贸辈,我會把手揣進褲兜“這一句,加上呼應前頭的”分別的九月“碰逸,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對過去的一種思念一種愁了乡小;《去大理》里的”很久沒有笑過“以及”景色越遼闊,心里越寂寞“也是如此饵史。
時間與空間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满钟,似乎看不見摸不著胜榔,但是卻無比真實地存在著,我們就是一個點湃番,在它們組成的經(jīng)緯度中夭织,無時無刻不在移動著,不能回頭走吠撮,只能回頭看尊惰。民謠就是我們回頭看描述記憶的載體。
回頭看什么泥兰?看那些人那些情弄屡。為什么會回頭看,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一樣鞋诗。青春時光里陪伴我們的那些人呢膀捷,都已經(jīng)變了。
靜靜開放的《那些花兒》已經(jīng)散落在天涯削彬,那個借我半塊橡皮的《同桌的你》已經(jīng)挽起了頭發(fā)担孔,那個《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給我寫的信也越來越客氣了······
時光就如流淌的河水,奔流向前不復返吃警。
民謠除了講自己的故事糕篇,也會講別人的故事,你聽《白樺林》酌心,除了抒情拌消,也可以是蘊含著些哲理的,你聽《童話鎮(zhèn)》安券,除了平白樸實的語言墩崩,有時也可以是意象豐富,意境優(yōu)美的侯勉,你看李健的《風吹麥浪》鹦筹。
民謠,自然而隨性址貌,一把吉他铐拐,一個故事,一種情緒练对,就是一首歌遍蟋,或悠揚或惆悵或明朗,不知不覺中觸動了聽眾的心螟凭,因為他們唱著的虚青,就是你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