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哀永遠都逃不出哀己摸袁,仿佛痛徹心扉钥顽,又好似微風拂來、平心靜氣靠汁,就像生活的一部分蜂大。這樣的周期一年多有一次吧,也挺難得的膀曾。
從昨天五點還沒有找完數(shù)據(jù)開始重啟懷疑自我周期县爬,再次感受到隨時都能被券商拋棄,工作這件事沒有給我安全感添谊;
上午給我爸打電話财喳,終究是不敢再表達自己的窘境,怕他們不安斩狱,也為了三分薄面耳高;
下午給閨密發(fā)微信,一開始語音的時候她在跟男票視頻所踊,作罷泌枪,后來說明天可以約見,她說可以陪她加班秕岛,不想碌燕,可沒有回復(fù)她误证,作為親密的朋友,我會任性修壕,但如果是作為熟悉的朋友愈捅,我應(yīng)該遷就,故不知如何回復(fù)慈鸠,至此也沒什么蓝谨,心里堵但也是哭不出來的;
躺下開始看《萬歷十五年》青团,看到張居正被疑被褫奪封號被抄家譬巫,一生輝煌政績也敵不過皇帝的質(zhì)疑、敵不過批判無能之士累積的極差“官場人品”督笆,故而后續(xù)繼任者申時行的圓滑開始逐步征服我芦昔,無需原則、立場娃肿,行事因勢而變烟零。從棱角到圓滑的官場風格,它們打磨著我的認知咸作,句句話件件事就是打磨的粗砂,一點點把棱角打磨地更加圓滑宵睦,多攝入一句就多摩擦一次记罚,也算不上疼,但是眼淚就這么毫不吝嗇壳嚎。
有些時候移情的能力就是這么強桐智。
……
是因為無所依憑浮萍飄零之感吧。不安是個問題烟馅,需要解決的話说庭,我就需要改變自己,磨掉自己此刻的棱角郑趁,“圓滑”到能夠應(yīng)對這種不安刊驴。眼淚是對變化的畏懼,也是對此刻境遇的自憐寡润。
下床捆憎,處理了一些待辦事項,寫了內(nèi)心感受梭纹,回復(fù)了閨密“做別的事情你沒有興致躲惰,陪加班我會無聊,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了”变抽。我還是我础拨,畢竟打磨氮块,是需要用盡未來完成的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