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Y說沙峻,想看我也寫一個類似撒哈拉的故事,其實我許久之前就想過两芳,但每次提筆摔寨,不是剛描述完第一次出差去越南的前幾天經(jīng)歷,就是一句怖辆,“住在基輔的果戈理大街上….”然后是复,就像風(fēng)箏斷了線,沒有了然后竖螃。
不知為何淑廊,每當(dāng)我想開始講述時,總會脫口而出這句:“住在基輔的果戈理大街上….”
自己也覺得奇怪特咆,烏克蘭并不是我去過最多次季惩,待過最久,或玩得最high的地方腻格,但或許就是因為后來在電視新聞里經(jīng)郴埃看到被戰(zhàn)火摧殘的基輔獨立廣場,那個我每周末都去逛街覓食的地方菜职,讓人唏噓不已青抛。
我是那一年的大年初三到的基輔,地面積雪未消融酬核,街上行人不多蜜另,有兩類行人特別顯眼,一類是穿著短皮裙嫡意,皮靴举瑰,光著腿,身材曼妙高挑的妙齡女子鹅很,另一類是拄著拐棍嘶居,走路艱難的矮胖的大媽。那時我還不是中醫(yī)黨促煮,但竟然深信,這些大冬天光腿的姑娘整袁,和蹣跚的大娘菠齿,一定是有某種因果聯(lián)系的。
我就住在果戈理大街上坐昙,奇怪的是绳匀,跟我合住的室友妹子,一點不記得那條街叫果戈里大街,我們甚至為此爭論過疾棵,但卻沒一個去查下地圖戈钢。那個年代,我們剛剛開始在烏克蘭賣3G的設(shè)備是尔,人們走路還是會抬著頭殉了,不會時刻低頭看手機。
我住的果戈理大街拟枚,走到頭薪铜,街角一拐就是通往美國大使館的路。有一天恩溅,我就站在路牌下隔箍,遠(yuǎn)遠(yuǎn)得偷偷拍了張美國大使館的照片,扛槍的美國大兵立刻向我走來脚乡,我趕忙舉起相機蜒滩,當(dāng)著他的面刪了照片,他又認(rèn)真的進(jìn)回收箱奶稠,刪除了一遍帮掉,才對我放行。嗯窒典,專業(yè)的很蟆炊,嚇人的很。
或許就是當(dāng)時扛槍的美國大兵瀑志,讓我緊張的記下了那個街角的路牌涩搓,果戈理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