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伪嫁,每進出一個收費站總會有一個安檢领炫。除了司機,車上的所有人都要下車拿著身份證去類似警察局的地方過閘機张咳。司機則開著車慢慢到檢查人員那里帝洪,準備開門開后備箱接受全面的檢查似舵。
那會兒因為行程緊,趕路比較匆忙葱峡,所以有的時候洗了的衣服在賓館沒干就需要出發(fā)了砚哗,所以車里經(jīng)常會掛衣服。外衣還好砰奕,襪子內衣什么的被人看到就很尷尬了蛛芥。所以每次快到收費站的時候我們都會趕緊把衣服一股腦塞進某個包里,然后過了安檢再掛回去军援。
可能因為我們是漢民仅淑,語言不通,只能簡單的交流幾句胸哥,所以每次檢查的人員都不會把我們叫到一邊多問涯竟。
但是有一次過收費站,估計是我們的車哪兒沒有按照他的規(guī)定開空厌,被叫到了一邊庐船。我們有點緊張,以為惹上事了蝇庭。
可是叫我們過去的那個人不會說漢語醉鳖,對著在駕駛位的爸爸嘰里呱啦嚴肅認真的說了一通,似乎是想告訴我們什么哮内。我們當然沒聽懂盗棵,也不好多問。
于是我爸自信的回應了北发,“啊吧嘟嚕咕嘟囄埔颍……”,同時搭配了頻頻點頭琳拨。那個人顯然被這一通鳥語給震到了瞭恰,表情稍微有一點點呆滯。但是看我爸謙虛的語氣和一副明白了什么的表情狱庇,可能以為這是他沒有聽過的怪方言惊畏。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也裝作聽懂了密任,點了點頭又嘰里呱啦的說了幾聲颜启,我爸也配合著用自創(chuàng)語言回應了幾句,最后兩個人默契的互相揮手表示再見浪讳,就這樣缰盏,我們順利的駛離了收費站。
到現(xiàn)在我也特別想知道那個人和我們說的那幾句到底是什么,他又以為我們說了什么口猜,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聽不懂我們說話以后负溪,也像我們一樣在用自編的語言和我們交流呢。
可惜太難再碰見他了济炎,猜想沒法被證實了川抡。想想好有意思,應該很難再碰見能和我們交流如此默契的異族朋友了吧冻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