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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逮栅,這是我的人生經(jīng)歷,我也不成熟窗宇,可能很多想法也不對措伐,如果有不同的想法,可以指出担映。
?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把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废士,明明白白的透露出來吧,這些不好的回憶蝇完,讓我像是把自己的傷口撕開官硝,在太陽下烤著。
? 我的前半生
? 我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農(nóng)民家庭短蜕,家里的生活水平也是正常情況氢架。我從小不安靜,和我姐姐的性格天差地別朋魔,我不認生岖研,我家樓下小賣鋪的所有店我都會進去逛,不知怎么的就成了朋友。大家都很喜歡我孙援,雖然我會不停的去找他們害淤,可能我所在年齡的單純讓他們無法對我心生厭惡。我是在所有人眼中拓售,快樂的長大的窥摄。
? 慢慢大了一點后,媽媽開始拒絕我出去玩础淤,我總會想著法子溜出去崭放,當時我家門后頭還是一片荒草。媽媽在樓前的店里鸽凶,我害怕被發(fā)現(xiàn)币砂,總是在樓后穿越草叢的時候會下意識的貓著腰,以為這樣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小時候的媽媽都有順風耳千里眼)玻侥。然后飛速的溜過去决摧,找我的表哥。我表哥家有電腦使碾,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那種東西蜜徽,是可以玩游戲的。我每次去的時候總會先問表哥票摇,“小姑父在嗎拘鞋?”在的話我可能很早就會走,不在便是撒開了玩矢门。我對他天生的不喜歡盆色,莫名的厭惡感到了現(xiàn)在,并最終生活印證了這一點祟剔,我小時候的直覺隔躲,這個以后再說。
? 我們總是一起玩游戲物延,還記得我們當時一起玩qq三國宣旱,在他不在的時候,我把他的人物帶到了一個等級很高的地方叛薯,并把他的糧草賣了浑吟,他沒辦法坐馬車回家了。只能在野區(qū)一路殺回去耗溜,可是他級別太低组力,一進野區(qū)就死。他嘗試了很多次最終失敗后抖拴,在小姑面前哭了燎字。從那以后,那段時間我一直小心翼翼,很少去觸及表哥的眉頭候衍,最后他終于離開了那個地方笼蛛,我才松了一口氣。
? 當然我們之間也不只有游戲的玩耍脱柱,還有“真刀真劍”的比拼伐弹,表哥家有一把劍,我們總是拔出來玩榨为,我從小便很男人,我說我拿劍鞘煌茴,你拿劍随闺。我們在床上揮舞著,打斗著蔓腐,想象著自己都擁有絕世武功矩乐,彼此是敵人,亂斗之下回论,表哥的劍插入了我的手腕處散罕,不知為什么,傷口特別深傀蓉,血流不止欧漱。表哥一下子慌了,我像是不知道疼痛葬燎,一邊安慰他误甚,一遍去了廁所,用水沖洗著傷口谱净,并用衛(wèi)生紙壓著窑邦。表哥好像很害怕,我對他說壕探,“你不用怕冈钦,我不會和我媽媽說的,我先回家了李请∏粕福”回家之后,我閉口不談此事捻艳,像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俠女驾窟,表哥也嚇得沒有知聲。我媽媽后來發(fā)現(xiàn)了认轨,去問了小姑绅络,最后才得知此事,無奈一笑。不過從此之后那把劍不見了恩急,媽媽也用著更加縝密的方法杉畜,來防止我逃脫出去。我的手腕處衷恭,也留下了一個非常丑的疤此叠,長大了,愛美了随珠,才發(fā)覺不妥灭袁。
? 我經(jīng)常和表哥還有他的一群兄弟,天天爬坡窗看,找坑茸歧。當時葫蘆娃正在熱播,受了葫蘆娃的查毒显沈,到處找葫蘆软瞎,堅信在葫蘆被子里捂得時間長了就可以變出葫蘆娃。最后被當成笑話拉讯,為此涤浇,我生了好久的悶氣,并且一度抬不起頭魔慷。但是只锭,媽媽發(fā)現(xiàn)我的成長之路越來越歪了,越來越不像個女生了盖彭,便開始了更嚴肅的看管之路纹烹,大門被上鎖了,我的不見天日的人生召边,從此開始铺呵!
? 如果有人看的話,我會繼續(xù)更下去隧熙,沒有片挂,就讓它沉掉吧,第一次寫自己的事情贞盯,太多了音念,也沒說什么有意義的事,但以后得文章中會陸續(xù)寫出躏敢,第一次寫闷愤,希望大家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