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和女友A聊天沪蓬,她有與生俱來的白羊女的率真和潑辣彤钟,偶爾刻薄卻不失風趣。她也是喜歡碼字的跷叉,這點和我趣味相投逸雹。前些日子聊到持續(xù)碼字的辛苦,她說:碼字就像治療便秘云挟,經(jīng)常去廁所拉拉梆砸,時間長了就自然而然的痛快了,荒誕的比喻讓我笑了很久园欣。她是個愛折騰的家伙帖世,比我更甚一籌,她總是一副風風火火的模樣沸枯,完全看不出眼前這個陽光明媚的女子只是個剛剛起步的創(chuàng)客日矫,不赂弓,確切的說是個剛剛起步的小老板。
我不解:難道你感覺不到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種種不適嗎搬男?你不焦慮嗎拣展?你不害怕嗎?你這家伙心大得不識愁滋味呢?
她狡黠的眼神:姐姐缔逛,所謂創(chuàng)業(yè),不就是每天都得覺得自己牛逼的日子嗎姓惑?你見過哪個牛逼人物害怕了褐奴,焦慮了?一個字:干于毙!
她的笑敦冬,總是壞壞的,爽朗的唯沮,讓人茅塞頓開脖旱。
也是,遙想當年介蛉,作為剛剛邁入職場的一小嫩兒萌庆,無時無刻對那些整天西裝革履,文質(zhì)彬彬币旧,口若懸河的高管總艷羨不已践险,他們的職位,收入吹菱,能力和氣場是自己渴求卻遙不可及的夢想巍虫。經(jīng)年累月的平淡無奇之后,竟然開始很是變態(tài)的嫉妒那些可以在辦公室飛揚跋扈鳍刷,蠻橫無理的所謂管理人員的更年期婦女占遥,畢竟,再不濟输瓜,再不入本姑娘的法眼瓦胎,人家也算上個層次了。然后前痘,就多了那么點遇人不淑和造化弄人的惆悵凛捏,更多的是覺得自己恨不得吊炸天的懷才不遇的錯覺。
她大笑:是驢是馬芹缔,拉出來溜溜唄坯癣!
我嗔怒:你才驢,你才馬呢最欠!
她一本正經(jīng):你那些牛逼哄哄的外企高管示罗,出了公司大門惩猫,和你這個路人甲有毛區(qū)別?那些辦公室唧唧歪歪的老娘們兒如果在大街上耍橫蚜点,還不得吃多少次大嘴巴子轧房。你不是偶爾覺得自己特牛叉嗎?以后你每天都得覺得自己特牛叉才對绍绘。
我:滾奶镶!我這兩把刷子,和誰牛叉去陪拘,也不過說說而已了厂镇。
她正襟危坐:不,你錯了左刽。如果原來你偶爾覺得特牛叉的自己懷才不遇捺信,那頂多算作是一種負面情緒。從現(xiàn)在開始欠痴,我們得隨時隨地迄靠,無時無刻覺得自己特牛逼。
我不解:為啥喇辽,是不是有點阿Q之嫌掌挚?
她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非也。從我決定離開體制那天起茵臭,所有的一切瞬間歸零疫诽。你不再隸屬于任何一個組織,沒有所謂的上司旦委,沒有同事奇徒,甚至沒有朋友。從本質(zhì)上講缨硝,原來的一切和你再無瓜葛摩钙。一瞬間的事,你就變成了所謂的孤家寡人查辩,但胖笛,靈魂完全屬于了自己。然后宜岛,你開始為自己活著长踊,白手起家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像我一樣萍倡,得自己去構(gòu)想方案身弊,去租房,去找各種泥工,瓦工阱佛,木匠帖汞,包工頭,得去像民工一樣搬運沙子凑术,處理建筑垃圾翩蘸,得去處理和物業(yè)鄰居的小糾紛,然后還得伏案寫稿淮逊,得去做市場調(diào)研催首,忙的時候,恨不得把分成8塊壮莹。期間翅帜,有太多辛苦奔波,當然還有討厭的夜不能寐命满,當然免不了對未知的隱憂與害怕。然后呢绣版,然后怎么辦胶台,我來告訴你我害怕嗎?不杂抽,我不愿意诈唬。不是我太女漢子,只是缩麸,當我告訴自己你很牛逼的時候铸磅,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然后杭朱,我就不斷的重復暗示阅仔,慢慢的,就成了習慣弧械。
我:所以八酒,現(xiàn)在就是那個牛逼大咖啊刃唐!
她拍拍我:獅子女羞迷,在這個還沒有一盞明燈只為你我點亮的日子,除了燃燒自己画饥,還有誰可以為我們照亮前方的路衔瓮?
我推開她:靠,別這么文縐縐的抖甘,給老娘說人話热鞍!
她回擊:一個字:干!
她篤定的眼神里,壞笑泛濫碍现,像極了一個特牛逼的人物幅疼。
總之,是我喜歡的樣子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