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車上一路山山水水忽你,從白天到黑夜,只剩下偶爾的街燈閃爍和無言的黑暗相迎臂容。
翻開手機科雳,卻不知道該聯(lián)系誰根蟹?
一路走來,總有些相伴一時的朋友糟秘,或笑或鬧简逮,許下些不切實際的心愿,然后匆匆告別尿赚。許多人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散庶,盡管保留著通訊錄,卻知道再也不會打擾凌净。不知道如何開啟一個話題悲龟,就如同不知道如何好好道別一般。在世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冰寻,最終還是一個人守著自己须教。
也曾徹夜跟一個人聊天,內(nèi)容毫無營養(yǎng)斩芭,卻就是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件事上轻腺。
后來再也不聯(lián)系,還是會經(jīng)常期待手機的提示秒旋。后來再也等不到约计,便把手機靜音,終日無事迁筛,獨自清凈迎膜。
活在別人的期待里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螟碎,他會讓人焦慮迂烁,讓人膽怯隧魄。
活在別人的控制里是件痛苦的事情紊选,尤其那個人是你的父母稚瘾。你無力反抗糯耍,只有不停地躲閃团赁。
我開始明白翰苫,大多數(shù)人并不像我一樣敏感止邮,也不像我一樣去深思。因為他們不焦慮奏窑。
我需要很多時間獨自待著导披,哪怕什么都不想,都能讓我慢慢恢復(fù)和世界見面的勇氣埃唯。
我需要獨自的空間撩匕,哪怕是河邊小樹林里半日的漫步,或者橋洞里你來我往的回聲墨叛。
我需要自己的肯定止毕,不能再放任自己瞧不起自己模蜡。
我想我終于聽懂了一些話,我需要的不是任何人的稱贊扁凛,而是自己對自己的肯定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