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就這樣結(jié)束了痢虹,照顧好大的被去,弄完小的,在這靜靜的夜晚奖唯,只有這一刻才是真正的完全屬于我惨缆。
媽媽給我來電話了,詢問我要不要吃家鄉(xiāng)的枇杷丰捷!心里頓時酸溜溜的坯墨,這樣的惦念讓我瞬時掃去了身上所有的疲倦。是安⊥捣染!我已經(jīng)許久沒給主動給家里掛個電話,想起上次給媽媽去電話還是寶寶剛出生的時候停巷,我竟然笑了耍攘,可是只有我自己明白,這是一個好無奈的苦笑畔勤,生活就是這樣蕾各,總是在行走中迷失,又在迷失中尋找庆揪,剩下的就僅僅是熬著式曲,挺著,然后就這樣慢慢的過著缸榛!
跟媽媽撂下電話后吝羞,立馬給爺爺奶奶去了個電話,爺爺跟我說内颗,昨天家里來了很多客人钧排,我這才想起昨日是奶奶的壽辰,心里懊悔不已起暮,我竟然也忘得一干二凈卖氨,連個問候的電話都沒打会烙,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如鯁在喉筒捺,道不出的難受柏腻。
仔細想想,好像從當初決定來北京的那一刻起系吭,我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五嫂,家鄉(xiāng)成了我回不去的遠方,成了那個讓我永遠只能思念的遠方肯尺。生活原本的樣子就是有更多得無可奈何沃缘、身不由己,而我只能隨遇而安则吟,順其自然槐臀,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氓仲。
后記:我站在北京的最高點水慨,也望不見家鄉(xiāng)的山峰;我走遍北京的所有路敬扛,確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晰洒;回不去故鄉(xiāng),再見啥箭!故鄉(xiāng)的人谍珊,珍重
2018.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