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理書柜来颤,發(fā)現(xiàn)最底層還壓著兩證:一計算機二級證,一英語四級證稠肘。這兩證都是十幾年前考的福铅,至今記憶猶新:
當年我一中文系學生,為什么考這兩證呢项阴?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滑黔,因為大家都考,所以也考嘍环揽,可見年少的我曾是多么盲目略荡。
英語四級證我一連考了三次,最后一次拿到證歉胶,成績也不過剛剛及格汛兜,被調侃“走了狗屎運”⊥ń瘢可這“狗屎運”也走的不容易呀粥谬,想我一中文系的,可是很有段時間抱著英語大辭典出入中文樓呀辫塌!
計算機二級在我們那時可算是比英語四級難考的漏策。好多家在大城的同學假期都報了班。我家在小縣城臼氨,想報班都沒有掺喻。我就自己捧著C語言一頁一頁地往過啃,啃了整整一個假期一也。
開學返校后巢寡,我買了一本全真題,練到最后一套椰苟,一算得分50多抑月。我跟自己說:運氣好就能過,不好就過不了了舆蝴。結果運氣好谦絮,一次過题诵,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能讓我樂哈哈地。
雖然現(xiàn)在我的這兩證都已經淪為壓箱底的角色了层皱,但看到它們我仍然很開心性锭,因為它們見證了我的青春,也證明了我的學習能力叫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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