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席廣瑛
今天百無聊賴就從書架上隨便拿了一本書讀,突然看到了去年讀楊絳先生《我們仨》時寫下的感言已骇,一種破碎的玻璃渣扎進心口的感覺离钝,走的越遠、長的越大就會發(fā)現(xiàn)想成為的那個人越模糊褪储、越抽象卵渴,也許你曾想成為那些文風獨特、直抒胸臆的作家鲤竹,可是你堅持不了浪读,當有人提醒你最近怎么沒有新的作品時,你會編出各種自欺欺人爛理由安慰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也許你也曾想來場說走就走碘橘、漫無目的的旅游互订,可是你不會,當有人提及這件事時痘拆,你會找出各種障礙仰禽,仿佛天時地利人和都和你八字不和,也許你曾想做一個多才多藝纺蛆、家長為傲吐葵、同學羨慕、老師夸獎桥氏、社會認可的人温峭,可是你還是成不了,你還是覺得不勞而獲更舒服识颊,所有的曾想都不會有丁點變化诚镰。
在時間滴答滴答聲中奕坟,我們把以后都變成了曾經(jīng)祥款,把我有一個夢想都變成了空想,我們都想成為一本耐人尋味月杉、一讀再讀的書刃跛,可最終都成了一個隨時都可以替換、游離的書簽苛萎。
相守相助桨昙!
相聚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