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顆草都在長高疹尾,
一米八是它們共同的夢想;
然后被齊刷刷地割掉骤肛。
每一朵花都朝向太陽纳本,
太陽繞地球一圈,
花就把自己的脖子繞一圈腋颠,
最后整顆頭擰下來繁成,
看著一只蜜蜂離開。
這個世界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只剩下一個軌道淑玫,
行星繞著行星的軌道巾腕,恒星繞著恒星的軌道。
螞蟻望著前一只螞蟻的屁股絮蒿,
夜晚對白天死死糾纏尊搬。
唯有人類是四分五裂的,
城市吞掉村子然后尋找村子歌径,
手機慢慢替換出漿白的腦子毁嗦。
忙碌到窒息的孤獨亲茅,
男人轉(zhuǎn)向男人的胯部回铛。
他們被禁錮然后掙脫,
被殺死然后大雨滂沱克锣;
雨夜中一聲清脆的啼哭茵肃,
又降下一個八斤多重的庸俗。
只有它最初的一無所知的眼睛看清了這世界的本質(zhì)袭祟。
千奇百怪的掙扎验残,千篇一律的成功;
一百萬個死去的沖動巾乳,和最后留下的俗氣的夢您没。
最后還是一樣的無望鸟召;
無望,并且繁榮氨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