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是什么?一連串的音符诫惭,抑或是高低起伏的聲音翁锡,這是音樂的本質嗎?這不是夕土。
音樂是情緒起伏的映照馆衔,是思想是生命的鮮活。波西米亞狂想曲是我唯一一次看了兩遍的電影怨绣,如果可以角溃,我愿意一直呆在影院里,聽弗萊德·摩科瑞的高聲歌唱篮撑。
看這部電影减细,第一遍的時候,整個人沉浸其中赢笨。永遠年輕邪财,永遠熱烈盈眶;不負韶華质欲,不負生树埠。我要成為我自己,我決定我自己嘶伟,我要用力怎憋,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書寫自己的熱愛九昧。這就是第一遍的感受绊袋。看到電影最后拯救生命的部分铸鹰,整個人情緒被強烈的刺激癌别。聽到we are champion ,便不由自主地帶入去思考自己是否成為自己這一生的冠軍蹋笼。
在弗萊德·摩科瑞身上展姐,我看到的是力量躁垛,是永不放棄的生命意志。電影中真正觸動我的是摩科瑞感知自己可能患了艾滋病后的選擇圾笨。孤獨和無助在電影里教馆,以被子的形式被呈現出來。他整個人只露出了肩膀和頭擂达,被子就像死神一樣土铺,蓋住了他。這種絕望板鬓,并沒有壓倒弗萊德·摩科瑞悲敷,他做了兩件事情。第一俭令,去醫(yī)院做檢查后德,避免去傳播給更多人。第二唤蔗,給邁阿密打電話探遵,告訴他聯系他的家人們,一起參加拯救生命演唱會妓柜。在第一次排練完成后箱季,他對家人們說:“我需要的不是你們的可憐,我們要把有限的生命用在音樂上棍掐,其他的一切悲憫都是在浪費時間藏雏。”音樂對他而言作煌,是重于生命的選擇掘殴。這種對做音樂強烈的執(zhí)念和渴望,才是弗萊德搖滾的全部粟誓。
為何弗萊德·摩科瑞對音樂有如此強烈的執(zhí)念和渴望奏寨?一個瘋子往往比正常人更渴望得到世俗的理解。他從小就是略叛逆的鹰服,瘦弱的身子去打拳擊病瞳。18歲,便選擇改了名字悲酷。21歲(不準確)干脆連姓氏也不要了套菜。這種離經叛道是對家庭的反叛,是做自己的強烈意念设易《翰瘢“我要成為我所要成為的人,只有我自己能夠決定我是誰”顿肺。足夠的反叛戏溺,必須要足夠的理解渣蜗,來支撐反叛。正如弗萊德·摩科瑞給伙伴們說的:“我們的音樂是給那些在黑暗中于购,在迷途中袍睡,不被大多數人理解的人聽的知染±呱”可我們的生命中,誰不曾有不被理解的時刻控淡。他們的歌曲以多變的風格嫌吠,弗萊迪以夸張的造型,叩開了我們每個歌迷心中狂野的那扇門掺炭。反叛辫诅,戰(zhàn)斗,永不屈服涧狮,永不屈服的生命意志炕矮。
我曾有段時間,徹底放棄了聽音樂者冤。我無法接受林俊杰之流一直充斥耳畔肤视,柔和的聲音,就像被閹割的綿羊涉枫,沒有絲毫的熱血邢滑,而聽這種歌曲他媽的偏偏又是政治正確。生的光輝愿汰,愛的濃烈困后,豈非小酒窩之流所能描述。高中狂熱的聽汪峰的歌曲衬廷,怒放的生命摇予、春天里,當時就被人當作瘋子吗跋,現在說自己喜歡聽汪峰侧戴,就好像鄉(xiāng)巴佬一般。只有聽薛之謙小腊、林俊杰才顯得高級一點救鲤。他們的唱的是好聽,但也僅止步于好聽秩冈。
音樂所呈現的不應該只是好聽本缠。音樂更應該代表的是人類永不屈服的意志,是錚錚鐵骨入问,是鏗鏘熱血丹锹,是創(chuàng)新是變革稀颁。弗萊迪·摩科瑞用波西米亞狂想曲、we are champion等歌曲寫出了這份意念楣黍。電影最后以拯救生命音樂會作為結束匾灶,弗萊迪·摩科瑞的一生在其最高潮時嘎然而止。電影所沒有描述的租漂,是弗萊迪參加完音樂會阶女,仍以全部精力去創(chuàng)作音樂。他在生命的最后階段哩治,身體已經非常虛弱秃踩,無法完整的錄制一首完整的歌曲,他為了能夠錄好业筏,便一句句的錄憔杨。雖然電影沒有拍出來,但此刻他咳著血蒜胖,用力歌唱消别,一次次調音的畫面還是迎面而來。
此時此刻台谢,聽著Queen樂隊的歌曲寻狂,摩科瑞的聲音在耳側不斷回響,手指也顫抖的無法打字对碌。
我們想怎樣度過自己的一生荆虱,我們的一生只能由我們自己決定。
為弗萊迪·摩科瑞致敬朽们,為生命致敬怀读!
2019年4月3日作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