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沒寫簡書了禾酱,好像枯竭了一樣,不想寫绘趋。更確切地說是有一些不方便發(fā)表的東西颤陶,只適合寫給自己。這些東西卡在這里陷遮,似乎其他的東西就很蒼白了滓走,像是為了寫而寫,這不是我想要的帽馋。
生活總是日復(fù)一日的重復(fù)搅方,似乎沒什么特別之處,好像并沒有寫的必要绽族。感覺寫一些無聊之語表面上害怕浪費別人的時間姨涡,實際上是害怕別人看到我無聊的文字而遠(yuǎn)離我,雖然基本上我不知道有誰在看我寫的東西项秉。
看到每篇文字都有十幾二十幾個閱讀量绣溜,還是很開心的,感覺還是有那么幾個人愿意讀我的東西娄蔼,但也漸漸產(chǎn)生了一些壓力怖喻,覺得要寫就得寫好才行,否則會讓大家覺得失望岁诉,而我不想讓大家感到失望锚沸,而這對我來說是寫文字的大忌——因為刻意,所以僵硬涕癣;因為僵硬哗蜈,所以頭腦空白而缺乏靈性——從一開始希望順其自然地自由行走遇見未知到現(xiàn)在的害怕失去。
我也知道閱讀量并不能說明什么,從一開始寫到現(xiàn)在距潘,我只和幾個人簡單聊過我的文字炼列,所以我的文字更多的是自我對話的過程。所以音比,別人喜歡與否俭尖,從這點來看,便不那么重要了洞翩。喜歡與否稽犁,只能順其自然吧。最重要的是我喜歡我寫的東西骚亿,因為也許我對別人來說只是飄過已亥,但對我來說卻是我的一部分。
累了来屠,困了虑椎,想睡覺了,但還沒下班的妖。這幾天搬家挺折騰的绣檬,好在終于搬完了,只剩下整理了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