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早上起來坐在院子里和富財玩屎篱,突然聽到類似于瘋狗狂吠的聲音芋绸,小家伙害怕地躲到我懷里。媽媽說迁客,老進的癲媳婦亞旺又開始發(fā)瘋了郭宝,讓我把富財帶回房間免得晚上她做噩夢。
我家和二叔家就隔一條公路掷漱,所以誰家有點什么動靜都可以一清二楚粘室。剛回來那天傍晚,我拖著皮箱經過小賣部看見亞旺一個人傻傻地在啃泡椒鳳爪卜范,看見我在看她瞪了我一眼衔统。我不知道她是否認出我來,但是她我是有點認不出來了海雪。上次回家她還是長發(fā)盤著一個髻缰冤,穿著花裙子。這次卻是參差不齊的超短發(fā)喳魏,剪的像狗啃的一樣。衣服也是穿得吊兒郎當的怀薛,穿著一雙男士拖鞋刺彩。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給我的感覺還是挺清秀的枝恋。而現(xiàn)在這個模樣创倔,真的是與瘋婆子無異。
聽嬸嬸說亞旺還是不喜歡洗澡焚碌,味道還是很濃畦攘,但是會做很多家務了,只是很懶十电,做與不做要看她心情知押。叔叔種了十幾畝地叹螟,所以要趕在清明前后將秧苗拋完。所以嬸嬸就叫亞旺一起下田干農活台盯,也不知道亞旺哪根筋不對罢绽,當時就大罵嬸嬸“你個神經病讓我干活,沒門静盅!我不干活照樣有吃有喝良价,你不干活只能吃泥≥锏”罵完嬸嬸又罵二叔明垢,老進在邊上吼一聲她就停下了,罵罵咧咧不知道在說什么跟在老進后面一起下田去市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