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長時間不知道怎么說,我其實敢课,好像一無所知吧阶祭,我也沒了當時追求那個人時那樣細心去考慮的耐心和精力。去想的時候甚至不如知乎上寫回答時擁有的信息多直秆。
一直也只是打游戲瞎聊天而已濒募,涉及到現(xiàn)實的事情理應(yīng)是三緘其口的,但我不怎么想這樣切厘。
對于朋友的定義萨咳,一個我至今不知道名字的朋友給了我最大的思考吧,他分享給我一個五六年前的的B站視頻疫稿,后來知道是陳果老師走紅的開始培他,說來好笑鹃两,一個上交的碩士居然給我分享復旦老師的視頻。
相互理解舀凛,真的好難啊俊扳。明白個體間的差異,我真是付出慘痛的代價猛遍。但還是再去做自己認為最大限度能做的馋记。
聊勝于無,不是么懊烤?
好像扯的有點遠了梯醒,要是做題閱卷老師看幾眼就應(yīng)該跳過去0分了。
我個人并不是反對婚前性行為腌紧,在思想變化的二十一世紀初期茸习,真的是百花齊開精彩紛呈。
但不可否認的是一點壁肋,很多男生雖然說著是不在意号胚,但你要去看的話,處女浸遗,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猫胁。我不是給做處女膜修復的醫(yī)院打廣告,也不是封建愚昧的殘留跛锌,只是一個簡單的值與不值的問題弃秆。
你可以猜到我下一句是不值。
但無所謂察净,站在上帝的角度去回放過去驾茴,沒意思。只是把那天晚上沒來及寫的補上氢卡。
想想今年高考完锈至,我們認識也就兩年整了,
繞了半天译秦,大觸峡捡,我真心感覺,有一點偏離了正常的軌道筑悴,不過興許現(xiàn)在才是正常们拙?
人生太過奇妙,下一秒都無法預(yù)測阁吝。
上帝擲骰子嗎砚婆?
真的是one shot one opportunity.
也許是天才,本來學習就很出眾呢突勇?我可能自己操心過多了装盯。
但還是坷虑,希望好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