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為公司的事情多而雜亂择懂,千頭萬緒运敢,使得自己幾乎沒有時間安靜下來寫寫東西,挺郁悶的穆端。本來在工作生活中有很多的感觸總是稍縱即逝袱贮,但是由于馬上就被接下來的瑣事顛覆,晚上呆坐在電腦前的時候体啰,卻又無從記起了攒巍。所以,往往就罷了荒勇,想想不如陪兒子一起看看簡單的少兒MTV柒莉,還來得舒暢。
有時候其實極端地放縱一下自己沽翔,不要去思考兢孝,不去面對,將腦子掏空仅偎,把心思放在無需思維的事情上跨蟹,享受另外一種活法,也是挺好的橘沥。很多時候窗轩,我走在冬天的黃昏下,總有一種錯覺座咆,希望自己突然醒來痢艺,依然身在東北,皚皚白雪介陶,一片寧靜腹备,但是,擁塞的交通又處處都在提醒我現(xiàn)實已經(jīng)不再斤蔓,時光早已逝去植酥。突然萌生一個想法,或許當年林黛玉也是如此地傷春悲秋,在理想與現(xiàn)實中備受煎熬友驮,所以才落下了抑郁癥漂羊,最后郁郁而終的吧?幸好卸留,我不是她走越。
人越是成長,越是喜歡緬懷往事耻瑟。想起周一的時候旨指,晚上打完球,約了老弟一起出去吃飯喳整,他喜歡吃牛肉谆构,所以我們選擇了西餐廳。我和我弟從小在一起的時間不多框都,只有小學的五年時間搬素,但是,這五年卻成了我們提起最多的日子魏保,也是蘊藏了我們整個童年最多記憶的日子熬尺,因為我們生活的環(huán)境,我們無拘無束谓罗,我們爬山粱哼;我們玩水;我們抓魚檩咱;我們掏鳥窩揭措;我們釣黃鱔;我們偷雞税手;我們偷芒果蜂筹;我們偷荔枝需纳;我們一起欺負比我們小的孩子芦倒;我們做了壞事害怕父親責罵,我們一起去拜骨庵(存放已故先人骨頭的瓦罐)不翩,祈求保佑兵扬,最后逃過一劫……我們常常都在一起回味著這些早已被咀嚼得稀巴爛的日子,但又每次提起都是沉醉其中口蝠,激動無比器钟,仿佛昨天發(fā)生的一樣。
我每次都想把文字寫得抒情一點妙蔗,寫得文雅一點傲霸,從而把自己裝逼得像個文人,但是每次寫一段以后,回頭看看又覺得太矯情昙啄,太造作穆役。或許是自己的功底不夠梳凛,理屈詞窮耿币,所以自認為想寫得抒情的東西最后都變成了毀三觀的廢物。轉(zhuǎn)念一想韧拒,人越是上年紀淹接,生活就應(yīng)該越是隨性,到了七十歲叛溢,就真的做到“六十而耳順塑悼,七十而隨心所欲”,文字也是一樣雇初,何必非要把它寫得很抒情拢肆?為何一定要裝逼地寫得繁花似錦,看透世塵靖诗?
所以郭怪,我想,我就寫我的字刊橘,你就看你的文鄙才,某天某時某刻,我一旦不喜歡促绵,我立馬毀了我的字攒庵;你一旦不喜歡,你也盡可以毀了你的文败晴,互不相干浓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