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粽子一直沒給我留下什么很深的印象。
這兩天高考谈息,期末窮逼的我去高中門口發(fā)傳單缘屹,一路輾轉(zhuǎn)幾個小時,拎的東西太重胳膊發(fā)酸侠仇。于是顫抖著手給家里打個電話轻姿。
其實心里是很忐忑的,我不愛交流逻炊,叛逆到骨子里互亮。每個電話都像沒話找話,尷尬的沉默余素,尷尬的對話豹休,尷尬的叮囑。
癱在床上忽然很想念奶奶包的粽子桨吊,回憶起來好像特別好吃慕爬,好吃的忍不住流眼淚窑眯。
交通不暢,所以沒法回家医窿。而現(xiàn)在的我異常想回家磅甩,想的忍不住流眼淚。
可能是人越老越戀家姥卢。
下午和鶴在高中門口坐了近一個小時卷要,門口家長聚集,我們忽然感嘆青春歲月独榴。四個初中生騎車并排從我們面前走過僧叉,高考散場考生出門挽住爸媽的胳膊。滿臉笑容走向回家的路棺榔。
他們以后也會看著不一樣的月亮瓶堕,感嘆三年一去不復(fù)返。
交通便利症歇,而家越來越遠郎笆。
相約的戀人慢慢忘記,走進別人撐的雨傘忘晤。
那些朝生暮死的狂歡宛蚓,那些清歌淡酒的夜晚,所有的孤獨位置设塔,通通都走過一圈后凄吏,好像只有躲回家。
盛宴太豪華吃的會膩闰蛔,粗茶淡飯也是極好痕钢。
放假了坐上回家的火車,不必背行囊序六,帶上滿臉笑容就很好任连。
雖然家里不是別墅更沒有海景。只有旁邊走了20年的孤獨的軌道难咕。但如果問我這樣的家有什么好。那么至少距辆,我委屈的時候可以哭泣余佃,就像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