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的那一年儡蔓,抓住那只蟬郭蕉,以為能抓住夏天;
十七歲的那年喂江,吻過他的臉召锈,就以為和他能永遠(yuǎn)。
這是五月天的一首歌《如煙》里的歌詞获询,有一段時間在網(wǎng)上很是盛行烟勋,不論是哪一句表述,都十分準(zhǔn)確都寫出了我們年少的心筐付。
我是在偶然間想起這句話,那時候我正奮筆疾書抄著英文單詞阻肿,腦子里飛快轉(zhuǎn)動著想的卻是瓦戚,什么時候我能回家將二運(yùn)汽車站里外婆的老房子收拾干凈。
自五歲起丛塌,我在紫金生活了十幾年较解,也搬過好幾次家,而在二運(yùn)是這么多次搬家里住的最久的一次赴邻,大概有九年吧印衔,包含了我的童年和青春。
如今不僅跟著老媽搬了新家姥敛,還裝修了黃花路的房子奸焙,以后回家無論在哪里短住和吃飯,大家怕是都不太會提及這間老房子了彤敛。
就像是被遺留在時間夾縫里与帆,一直停留著,無人問津墨榄。
我是一個十分念舊的人玄糟,所以有時候經(jīng)常會舍不得扔掉有紀(jì)念價值的玩意兒,堆積越多袄秩,任由蒙塵阵翎。
時間的輪軸不像普通的車輪軸子逢并,這是一個只能前進(jìn)不能倒退的輪軸,所以人們只能向前望郭卫,停滯不前導(dǎo)致的后果是消亡砍聊。
但還是在很多時刻希望著,能夠一覺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初中或者高中的課堂上箱沦,同桌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跟我說:快下課啦辩恼,趕緊起來。
然后陽光明媚谓形,安然等待放學(xué)跟老妹一起去吃飯然后回家灶伊。
既然知道那些時光都回不來了,但還是希望能夠抓住最后的尾巴寒跳,就是那間老房子聘萨,那間充滿回憶的地方。
小時候童太,我沒有上山爬樹抓過蟬米辐,
沒有憧憬過永遠(yuǎn)不結(jié)束的夏天;
長大了书释,也沒盼望過有哪個人翘贮,
能夠與我直至永遠(yuǎn)。
但是我希望留住
那些單純的歡笑聲
曾經(jīng)頹唐的荒廢時間
一大鍋綠豆糖水在電飯鍋里放涼
揮灑拖把游走在廁所和各個角落之間
額間流著汗水在廚房忙一頓午餐
一本本小說堆疊在地板上
等待我們翻閱
春天有描不出的光景爆惧,
夏天有言不盡的閑適狸页,
秋天有繪不來的清爽,
冬天有道不完的慵懶扯再。
所有付諸出去的時光都收不回芍耘,
能夠用以紀(jì)念的已所剩無幾。
我們一直都是一邊裝進(jìn)什么一邊扔下什么熄阻,到最后或許連腦海都會忘記那些曾經(jīng)在籃筐里待過的誓說不忘的東西斋竞。那又如何,日子照樣在走秃殉,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最終的目的地和歸宿坝初,我們所求的,不過是一個心安理得罷了复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