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個的時候,我正躺在遠離家鄉(xiāng)的一個出租屋的小床上逛钻。而前因僚焦,是我一個初中加高中同學聯(lián)系我了。
我和她之前是很好的朋友曙痘,一起上課打飯芳悲,一起過逃課立肘。不可否認的是,我們不是一路人名扛。
高中畢業(yè)谅年,她選擇省內的大學,而我則因為高考失利肮韧,覺得無顏面對江東父老融蹂,而遠走他鄉(xiāng)。大學期間他們組織過幾次同學聚會弄企,我因為各種原因超燃,也可以說是逃避,沒有參加拘领。
也因為如此淋纲,跟之前的同學,漸行漸遠院究。畢業(yè)之后洽瞬,她和我的大多數(shù)同學一樣,選擇回老家业汰,而我依然選擇在外闖蕩伙窃。聯(lián)系也就慢慢斷了。
我們的生活就像是兩條平行線样漆,永遠都沒有了交點为障。
她在北方的暖炕上舒服的伸懶腰,而我則在南方的小床上瑟瑟發(fā)抖放祟。并不凄涼鳍怨,只是再聯(lián)系,彼此真的沒有了擁抱的理由跪妥。
突然的聯(lián)系鞋喇,彼此之間能談的也就剩下之前的糗事。她也勸我回鄉(xiāng)眉撵,可我不愿侦香。外面的空氣太自由,我不忍辜負纽疟。
我的未來不會再有她的參與罐韩,偶爾的聊天,結尾也只是:有空來杭州找我玩污朽。
我不知她何時有空散吵,也不知我們何時再相見。見到了,又能談些什么矾睦?
套用古人的話來說晦款,就是:相見亦無事 別后常憶君。
愿君安好顷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