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越是結(jié)了婚的男人越是喜歡污段子丑婿,幾乎圍繞的話題都很污性雄。特別是當(dāng)一桌都是男人的時候,他們的污簡直不留余地羹奉。我不知道旁邊的一個小男生聽不聽得懂秒旋,若是聽得懂,這么些個男人簡直是壞蛋尘奏,教壞中學(xué)生滩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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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家婆的旨意病蛉,去參加家婆娘家人兒子炫加,我稱為表哥的喬遷之喜。騎著電驢吹著寒風(fēng)铺然,假裝很淑女的姿勢俗孝,悠悠哉哉地來到了酒店。地點在自己結(jié)婚時辦過婚宴的凱旋大酒店魄健,簡直不能太熟赋铝。有意思的是,不知道因為這個名字好聽沽瘦,寓意深刻革骨,還是這酒店生意興隆。發(fā)現(xiàn)在離不到500m的附近也開了家酒店析恋,名為啟航良哲。
踩著正開飯的點到達的酒店,原因助隧,表哥我不熟筑凫,完全不記得長啥樣,怕早去了尷尬并村。但去了才知道真尷尬:門口掛著三個喬遷之喜的海報巍实,高府、羅府哩牍、劉府棚潦。有了提示,我走到劉府的海報前膝昆,瞅了瞅海報邊站著的幾個人瓦盛,說說笑笑洗显,一點兒也不像迎客的樣子啊。就站在那里等原环,看能不上遇上迎客的人挠唆。旁邊一壯實的男人跟我講話,愣是沒聽到他說什么嘱吗,只好回他玄组,
“你找劉府”?
? 對方:……
顯然交談不順谒麦,轉(zhuǎn)過頭又繼續(xù)巴望著人群俄讹,期待劉府有人注意到我。又一撥人找到了對的地方绕德。為什么沒人來迎我患膛,好孤單。
又磨蹭了幾分鐘耻蛇,跑去問前臺劉府的喜宴辦在哪里踪蹬,前臺叫我去餐飲部問。好吧臣咖,找錯人了跃捣。問了餐飲部的人,說在后面的包廂夺蛇。走過去疚漆,五個包廂,一個個看了下刁赦,哪個才是我要找的人呢娶聘,誰也不認識,呵呵呵…
鼓起勇氣問了一個阿姨甚脉,才找到主角丸升,尷尬得我臉都紅了。自我介紹完宦焦,把紅包遞上发钝,說了句恭喜的話,就被安排進了名為昆侖山的包廂波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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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包廂酝豪,已經(jīng)坐滿了人。我找了個空位坐下精堕,左邊一個小妹妹孵淘,飯后才知道是表哥的女兒,右邊一個男生歹篓,中學(xué)生瘫证。是誰的兒子就不清楚了揉阎,只是偶爾聽到小妹妹喊他哥哥。其余坐著的都是男人背捌,年紀在30—50上下毙籽。可能這些男人們都覺得我是飯桌上唯一的女子毡庆,大概覺得我還是個小姑娘坑赡,也不認識我,索性也就不在乎自己的言語如何了么抗。
男人在桌上無非就是酒毅否,喝白的,喝紅的蝇刀,喝啤的螟加。最喜歡的就是玩笑,污段子吞琐。
甲:“老X捆探,喝完這杯,等下就去到xx 街了(叫小姐的意思)”
乙:“我都是從那個方向去xx 的”他指的方向應(yīng)該是回家的路顽分。
丙:“一杯就喝完了徐许,沒這么著急吧(去找小姐)施蜜,來來來卒蘸,再倒一杯”
鄉(xiāng)下的粗人白酒當(dāng)水,不管你是水井坊還是古井貢翻默,在他們的眼里就跟普通的沒什么兩樣缸沃。
這時,進來一個服務(wù)員上菜修械,短發(fā)趾牧,看起來挺中性的,幾秒鐘就出去了肯污。
對面一男子開口:“Xxx,剛剛那個上菜的男的翘单,女的?”
坐小妹妹旁邊肥頭大耳的男子:“女的蹦渣,絕對”
逗逦摺:“你又曉得?”
此時肥頭大耳的男子:“不用看都曉得”
甲:“不用看柬唯,你摸一下她的胸就曉得”
王:“就是认臊,你去摸下就曉得”
聽到這句話,渾身一個顫锄奢,媽呀失晴。一個服務(wù)員也能讓你們yy.
適時剧腻,又上了道炸牛排。
乙:“造假啊涂屁,哪里是牛排书在,沒點兒牛肉味”
肥頭男也吃了口:“我怎么吃出了羊排的騷”
老王“哪個也沒你騷啊,天天喝個二兩酒就去xx 街的人”
一陣哄笑拆又。完全不管不顧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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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話題,依舊是類似的遏乔,聽多了耳朵有點兒長垢义矛。便專心得照顧旁邊的小妹妹,為她夾菜盟萨,給她倒飲料凉翻,遞紙巾。
旁邊的中學(xué)生捻激,也跟我一樣默默地安靜地吃菜制轰,沒有人跟他聊過什么,只是東道主表哥來敬酒時跟他說了句話胞谭。不知道這群男人的聊天的內(nèi)容他是否聽懂垃杖,會不會影響他,畢竟看他已經(jīng)長出些許胡子的臉丈屹,似乎已經(jīng)到了青春期调俘。希望這群壞叔叔的話不會帶壞他才好。畢竟旺垒,中學(xué)生還是單純點更可愛彩库。
而我呢,除了小妹妹時不時喊姐姐先蒋,我要雞翅骇钦,想要這個菜那個菜以外,整桌人跟我都沒有交集竞漾,看上去只不過是跟陌生人吃了頓飯而已眯搭。
飯后,也沒有跟這群男人打招呼业岁,直接出了包廂鳞仙,靜靜地等待表哥出現(xiàn)在散場的人群里∵督螅看著空閑的服務(wù)人員玩手機繁扎,看著后廚的人吃著水果。
唯一認識的人出現(xiàn)了,望著他臉上因喝了不少酒而通紅的臉梳玫,溫和的說著告別的話爹梁。他問我有沒有騎車,是否需要開車送我提澎∫回答他,自己騎小電驢回去就可以了盼忌。他客氣地說著积糯,沒有招待好,不好意思谦纱。我說看成,有招待,吃的很好跨嘉。先回去了川慌,你先忙。
所有的寒暄客氣都結(jié)束了祠乃。畢竟他身邊還有很多人打著招呼梦重。
此時外面已飄著細雨,清冷亮瓷,朦朧琴拧。就像今天赴宴的我與主角表哥,感情也很淡嘱支,很模糊蚓胸。盡管獨自穿梭在冷雨中,卻自在悠然斗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