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篇文章《石灰草》,5月7日在《德州晚報》副刊“記憶”欄目里發(fā)表了,朋友們紛紛來祝賀地啰。我的作家老同學(xué)蔣坤元打電話來祝賀在扰,并關(guān)照我一定要把見報處女作的報紙珍藏好癣疟。
晚報的主編只發(fā)給我電子版,沒有紙質(zhì)的。我想我單位里的張廠是山東德州人,肯定有親戚或朋友能買到報紙的愿汰。于是我對他說:“我的一篇文章發(fā)表在你老家的報紙上,幫我委托你朋友買一份乐纸〕耐ⅲ”他說:我一定幫你解決。
他立馬打通了他堂哥大兒子的電話汽绢,看看是否能買到5月7號的德州晚報吗跋。張廠堂哥的大兒子我也認(rèn)識。2015年清明節(jié)宁昭,張廠回老家去上他父親的墳跌宛,我一同前往時認(rèn)識的。他知道以后积仗,立馬答應(yīng)幫忙去找秩冈。
張廠堂哥的大兒子,不在德州市里工作斥扛。他所在的縣城,找了半天也沒有德州晚報丹锹。當(dāng)天下午5點稀颁,他打電話給張廠,說去找他弟弟楣黍,并把電話號碼給了張廠匾灶。張廠堂哥的小兒子在德州市里工作。他知道后立馬去買報刊的攤上去找租漂,跑了幾個攤點最后只買到了一份報紙阶女,本來想多買幾份叫我送人的。他來電話說:“報紙已經(jīng)快遞哩治,10號能到達(dá)秃踩。”我恨不得馬上能見到報紙业筏,只有靜靜地等待著憔杨。
昨天中午,我準(zhǔn)備去食堂吃飯蒜胖,張廠說快遞來了消别。我連飯也顧不上吃了抛蚤,急忙打開報紙,尋找我寫的文章寻狂。當(dāng)《石灰草》三個墨黑的鉛字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時岁经,我手捧報紙的雙手在顫抖,望著眼前自己寫的文章蛇券,看了一遍又再看一遍缀壤,怕在眼前消失。報上畫的石灰草怀读,仿佛在對我微笑诉位,我又似乎聞到了它的清香味,聞到了大姐做的石灰草餅味道菜枷。
手持晚報苍糠,真是心潮澎湃。小中見大啤誊,石灰草看世界岳瞭,套用佛語“一花一世界”,一草又何嘗不是一世界呢。佛眼看花,花即是世界蚊锹。佛眼看世界,世界即是花瞳筏。心美的人,看世界,世界也如花般美麗。愛牡昆,是一種感覺姚炕。美,也是一種感覺丢烘。由石灰草散文洋溢的快樂柱宦、欣喜,都是心的感覺播瞳。
我要把這份報紙好好的珍藏掸刊,它將作為傳家寶傳下去。同時也要永遠(yuǎn)珍藏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這份情赢乓,是熱情的山東漢子跑了許多地方忧侧,找了許久,千里送鵝毛牌芋,讓我擁有了它蚓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