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圓桌派》里竇文濤問張亞東在什么時候感覺自己是最自在的,張亞東說刊愚,當(dāng)他感覺自己不存在了的時候踊跟,是最自在的。這里的不存在鸥诽,其實是說商玫,當(dāng)他在做自己熱愛的事情,比如沖黑膠牡借、打鼓的時候拳昌,因為相當(dāng)投入、忘我钠龙,腦海里便毫無雜念了炬藤,這個時候是最自在的。
由這里我想到了我們經(jīng)常說的用冥想來釋壓碴里,在冥想的時候只專注于一開始自己設(shè)定的某一個點沈矿,然后不再讓其它亂七八糟的念頭混雜進(jìn)來,阻擋雜念亂竄咬腋,同樣也是收獲一段自在時光的手段羹膳。不過因為我親身體驗,會覺得確實忘我地去投入做某個事情根竿,會比特意冥想要來的稍微容易一些陵像,但前提是你要有那個能讓你忘我的熱愛的事情就珠。因為冥想的時候,一不小心便雜念叢生蠢壹。
比如你原先只要在內(nèi)心默念“呼~吸~呼~吸~”嗓违,然而在你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你的腦袋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一張某人的面孔图贸、一種什么食物或者其它千奇百怪的想法蹂季,真的是在你不注意的時候,你已經(jīng)從簡單的“呼~吸~”想到很多其它的東西上面去了疏日,而這些復(fù)雜的想法就那樣輕而易舉地打亂你“呼~吸~呼~吸~”的節(jié)奏偿洁,一堆瑣碎又沖擊進(jìn)腦海,自在也就不復(fù)存在了沟优。
當(dāng)然涕滋,有的人自控能力很強,就能夠不受雜念感染挠阁。冥想也是可以鍛煉的宾肺,這是后話,今天不作細(xì)說侵俗。
“當(dāng)感覺自己不存在了的時候锨用,是最自在的時候“ィ”我一直在思考這句話增拥。會不會也有可能只是這樣子——當(dāng)你忙碌到(或者說充實到)沒有時間去想那些所謂的煩惱時,也就是說這時沒有過多的思考寻歧,內(nèi)心其實是輕松的掌栅,也就是自在。哲學(xué)上說“我思故我在”嘛码泛,當(dāng)這個“我”不思了猾封,也就是所謂的“我”不存在了。
張亞東說的那個“自己不存在了”的“自己”弟晚,也許就是那個被各種思想忘衍、想法糾纏的自己,也可以說僅僅是那顆不停制造思想的大腦卿城,如果能讓這個大腦稍停片刻枚钓,誒,全身心都得以解放瑟押!
但是搀捷,我要說但是,我們的大腦大部分時間是不停運轉(zhuǎn)的哦,就算不作深入思考嫩舟,也一直在想東想西氢烘,就算只是發(fā)呆,它也有東西在想家厌,那就是說播玖,其實,煩惱才是日常的存在饭于,而偶爾那種“什么都不想”的愜意蜀踏,是很難得的。每個人都是如此掰吕。
要讓“自己不存在了”去獲得那個自在果覆,可以有各種各樣的方式,比如像張亞東那樣忘我地投入一件事件殖熟,那樣算是一舉兩得局待,既享受自己喜歡的事物又同時暫時拋開煩惱。還有就是讓自己忙碌充實起來菱属,這樣子的話是讓自己沒有時間胡思亂想钳榨,但肉體要遭受一些罪。當(dāng)然還可以繼續(xù)思考纽门,但要轉(zhuǎn)移方向去思考重绷,這個需要個人自制力,否則一不小心又回歸到煩惱的思想上了膜毁,這就是冥想有必要鍛煉的原因。
有偏激的人認(rèn)為愤钾,不存在嘛瘟滨,那死了就是沒了,就不存在了能颁,好像是這么一回事杂瘸,但是自殺,那個“制造思想的自己”沒了伙菊,其余部分的自己也跟著受罪一起沒了败玉,說好的自在呢?也沒了镜硕。所以那些煩惱還不值得自殺运翼。
當(dāng)然,像上面那些去獲得自在的方式兴枯,這個“自在”能停留多久是不一定的血淌,不要以為就可以一直自在,只是讓我們像游泳的時候一樣可以有換氣的間隙,有了這個間隙悠夯,就可以游得更久癌淮、更遠(yuǎn)。
我們始終是要直面解決問題的沦补,而獲得暫時的“自在”也不是逃避乳蓄,如果是,它也不可恥夕膀,而且有用虚倒。
要知道當(dāng)煩惱鋪天蓋地蔓延的時候,處在悲觀消極情緒的我們是沒法理性看待和解決問題的店诗,所以不妨承認(rèn)生命中就是煩惱居多裹刮,不要非要逼著自己一定要正能量。因為“我思故我在”啊庞瘸,“我”在所以不自在捧弃,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自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學(xué)會自己找自在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