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是小年夜。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刘离,一個名字叫“一花一世界”的網(wǎng)友發(fā)來微信:小年夜快樂!
? 我沒有回睹栖。因為不敢回硫惕。
? 因為媽媽的微信名字也叫“一花一世界”,而她離開一年了野来。她的這個網(wǎng)名還是我?guī)退〉哪粘驗閶寢屝欧稹?/p>
? 媽媽是大年三十走的。那些細節(jié)我歷歷在目曼氛,但又被我的潛意識刻意埋在記憶深處豁辉。這一年來我是清醒地知道媽媽已經(jīng)離開的,但是又會時常地產(chǎn)生她還在身邊的錯覺舀患。
? 比如她說過的某句話徽级,可能隨時跳進我的腦海里;比如看著她某個時期拍的視頻聊浅,覺得她此刻就在老家的房子里坐著餐抢,如視頻里一樣喝茶、和家人聊天低匙。
? 但我又那么清晰地知道旷痕,她已經(jīng)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努咐,我的心情有時是平靜的苦蒿,有時卻是十分悲傷的。
? 今年是閏年渗稍,所以媽媽離去的日子佩迟,按照陽歷來算已經(jīng)過去十幾日了。然而農(nóng)歷大年三十竿屹,我想报强,這個特殊的日子,這輩子拱燃,可能我都無法暢談笑對了秉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