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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自春節(jié)別過父親之后洗搂,遠(yuǎn)赴異鄉(xiāng)的我會隔三岔五打電話給他亚茬,問詢其身體康健與否以及農(nóng)活進(jìn)展情況铸题,料想母親隨我出門后留下他孤身一人定有諸多不適和疲累。
決定攜母同行翰萨,緣于長久以來耳聞了太多父親對母親的控訴脏答,他的厭煩之情溢于言表,說到極怒處會吹胡子瞪眼亩鬼,咬牙切齒殖告,還不忘暴出粗口,給我的感覺他是極其討厭母親的辛孵,她在身旁一分鐘都顯多余丛肮。
“我想過一年安逸日子了再去死∑歉浚”這是我近年來聽二老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宝与。幾十年來的磕磕碰碰讓父母積怨頗深,但凡一攏堆便爭得面紅耳斥冶匹,極盡傷人之能事习劫,嘴里吐出的字恨不得都裹上尖針刺向?qū)Ψ剑晕覍Υ嗽捝钚挪灰山腊Q計(jì)讓他們達(dá)成心愿诽里。
記得臨走那天中午,母親支使我向父親轉(zhuǎn)告——“她只是出去玩幾天飞蛹,農(nóng)忙時(shí)會回家?guī)兔Π啤!北荒赣H之前的一句埋怨話激怒了的父親卧檐,在房間里正頭靠椅背閉著眼高抬下巴墓懂,臉色異于往常的慘白,唇邊的灰白胡須一抖一抖的霉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