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jié)婚的芳芳成了她閨蜜們口誅筆伐的“異類”。
“你傻不傻袄糊肠?居然把錢都給了你老公!嫁漢嫁漢嗤形,穿衣吃飯弧圆。我們嫁給他还最,就得吃他的穿他的”毡惜,說這話的是閨蜜蘇蘇经伙。
蘇蘇的老公在一家銀行上班,收入還算可以枣氧。蘇蘇從結(jié)婚那天起垮刹,就沒為這個家花過一分錢。大到買房買車荒典,小到柴米油鹽寺董,全是老公出錢。
“錢一定要自己留著才可靠滩字,萬一哪天離婚,也要讓他凈身出戶”御吞,蘇蘇仿佛是一個深謀遠慮的高明政治家麦箍,還沒結(jié)婚幾年,離婚這事就成了她嘴邊的口頭禪陶珠。
“最少也得像我這樣挟裂,家庭支出? AA制”,另一個閨蜜萌萌插嘴道背率,“這兩口過日子话瞧,就得像合伙開公司那樣,親兄弟寝姿,明算賬交排。”
芳芳聽得一臉苦笑:“老公饵筑,難道不應該是我們最信任的人嗎?這兩人過日子根资,賬怎么能算清楚架专?”
“切”同窘,蘇蘇一臉的不屑,“你腦子秀逗啦部脚?這都什么年代了想邦?信任?這個世界除了生你的人委刘,你生的人丧没,誰他媽也靠不住锡移!”
萌萌一臉深以為然:“現(xiàn)在北上廣深四大城市離婚率已經(jīng)超過30%了呕童,你不多留點心眼,萬一有個馬高鐙短淆珊,你還不當場傻眼夺饲?”
“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施符,蘇蘇接話道往声,“農(nóng)村離婚率低,那叫貧賤不能離操刀!現(xiàn)在但凡有點本事的男人烁挟,哪個沒在外面鬼混過婴洼?”
“可骨坑,老公不是當初我們自己選的嗎?”柬采,芳芳無奈問道欢唾。
“當初是當初,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粉捻,你沒聽過納蘭性德寫的詩嗎礁遣?人生若只如初見, 何事秋風悲畫扇肩刃。等閑變卻故人心祟霍,卻道故人心易變。”蘇蘇說道盈包。
“這還真不是納蘭性德胡謅沸呐,這是被心理學研究證明了的”,萌萌也說道呢燥,“社會心理學研究證明崭添,與我們想象的熟悉度催生好感度正好相反,在相當一部分情況下是人們對他人的認識越深入叛氨,就越有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令人討厭的方面呼渣,即了解越多棘伴,好感反而越低∑ㄖ茫”
“這就叫一見如故焊夸,天天見想吐!”蘇蘇大笑道蓝角。
“所以淳地,如果我們不能做到對未來百分之百的把握,就必須從現(xiàn)在開始一顆紅心帅容,兩手準備颇象。”萌萌一臉的苦口婆心并徘。
“可我還是相信愛情”遣钳,芳芳堅定的說道。
“醒醒吧麦乞,與愛情相比蕴茴,我更愿意相信金錢。畢竟姐直,在這個靠天天塌倦淀,靠地地陷,愛誰都不如愛自己的年代,只有錢才是最可靠的。”蘇蘇道蝇率。
“你沒看這兩天網(wǎng)上人家寫的那個《本來情比金堅的小兩口境氢,百萬富翁只用一招就把他們活活拆散了》的故事嗎?”萌萌說道。
“我沒看到,是什么故事啊糠雨?”芳芳問道。
“那我給你講講”徘跪,萌萌道甘邀。
說,有對百萬富翁夫妻雖是坐擁金山垮庐,但老是擔心這擔心那松邪,整天愁眉不展。而其隔壁住的磨豆腐的小兩口突硝,雖然很貧窮测摔,但每天卻是歌聲笑聲逗樂聲不斷。于是,百萬富翁的老婆問老公:“我們有這么多錢锋八,怎么還不如隔壁家磨豆腐的小兩口快樂呢浙于?”
百萬富翁說:“這有什么,我讓他們明天就笑不出來挟纱⌒咝铮”
到了晚上,百萬富翁隔著墻扔了一錠金元寶過去紊服。
第二天檀轨,磨豆腐的小兩口果然鴉雀無聲。原來這小兩口正在合計呢欺嗤!他們撿到了“天下掉下來的”金元寶后参萄,覺得自己發(fā)財了,磨豆腐這種又苦又累的活兒以后是不能再做了煎饼《锟妫可是,做生意吧吆玖,賠了怎么辦筒溃;不做生意吧,總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沾乘。
丈夫心里還想怜奖,生意要是做大了,是該討房小的呢還是該休了現(xiàn)在這個黃臉婆翅阵;妻子則在琢磨歪玲,早知道能發(fā)財,當初就不該嫁給這臭磨豆腐的怎顾。
尋思呀琢磨呀读慎,之前快樂得很的小兩口現(xiàn)在誰也沒有心思說笑了,煩惱已經(jīng)開始占據(jù)他們的心槐雾。
更令小兩口痛苦的是,為什么天上不能多掉幾個金元寶呢幅狮,這樣就能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了澳记俊?
于是崇摄,為了怎么花這錠金元寶擎值,小兩口從此陷入了無盡的爭執(zhí)之中,直到最后分道揚鑣逐抑。
故事講完后鸠儿,芳芳陷入了沉默。
“這就是現(xiàn)實”,萌萌說道进每,“剛才蘇蘇說汹粤,這個世界除了生你的人,你生的人田晚,誰也靠不住嘱兼,雖說話糙,但理不糙贤徒∏酆荆”
聽著兩位閨蜜的勸說,芳芳陷入了沉思接奈,“老公踢涌,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