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平躺了數(shù)日后吻氧,終于又洗心革面般地爬下床重新面對這個世界溺忧。
面對收支,面對責任盯孙,面對夢想鲁森。
起床后最常做的事是散步,但也僅限于在家附近的土坡爬上爬下振惰,當然稍微遠點會去看東京塔的鮮紅歌溉,前提是爬得起來的話。
21年的夏天格外酷熱,好像蒸爐般炙烤著整個東京痛垛。9月1日手帳上印著的“初秋之候草慧,新涼之候”倒還真應驗了,時辰一到得確涼爽了不少匙头。這么想來千年來遵循著的二十四節(jié)氣還是硬氣的漫谷,無論這個地球開始有多燥氣,該來的還是會來蹂析。
不過涼快了僅一周的時間舔示,殘暑又襲來。慶幸的是晚風已不再有余溫识窿,所以凌晨一過,被作業(yè)搞得焦頭爛額的我脑融,還是選擇出了門喻频。
驚奇的是,夏天不過才過去一周肘迎,空氣里就有獨屬于秋天的甜膩鉆入鼻尖甥温。是了,是桂花的香味妓布。這甜膩總是會讓我回想起那些年在中國的大學門口賣的桂花糕姻蚓,雖然一晃眼,我已經(jīng)十多年沒吃到了匣沼。但每年這時節(jié)聞著桂花的清香狰挡,總還是能讓我回憶起當年握在手間的溫暖,和留在口齒間的綿軟和清甜释涛。這可能是我對于秋天最大的執(zhí)念了加叁。
有桂花糕的秋天固然美好,但歲月輪轉(zhuǎn)唇撬,今年的秋天來得有些“突如其來”它匕,就像我這成年人的年歲也逝去得慌張。今早起床梳洗窖认,發(fā)現(xiàn)顱頂又多了幾根白發(fā)豫柬,還是那幾根,是拔掉幾次后又再長出來的扑浸,我原說羨慕那些優(yōu)雅地老去的姑娘烧给,即使白發(fā)蒼蒼也能有滿腹詩書氣自華的底蘊在肌理中肆意生長。但面對鏡子中的現(xiàn)實總歸還是會退怯喝噪,畢竟我想做的事创夜,大多都沒完成。
年初刪減了行動清單仙逻,剩下的也不過是中文教育驰吓,慶應歷史涧尿,和服視頻和小說。但實際上檬贰,大多的時候我連中文教育姑廉,和最基本的生活都沒做好。更遑論我心心念念要成為的“小說家”翁涤。曾幾何時桥言,我那么殷切地期望。但是過去了20年葵礼,我依舊沒有為自己這點淺薄的夢想付出過多少号阿。
我給自己找過借口。例如鸳粉,怕失敗扔涧,怕不被認可,但現(xiàn)實也許只不過是沒把它放在心上……
原來它只是沒那么重要而已届谈。
但它又的確是我想了許久的事枯夜,所以一轉(zhuǎn)念不禁察覺,原來自己最重要的事艰山,也能被這么擱置湖雹,所以這我這一生,也才能過得如此馬虎曙搬。所以原來只是我從來不把真正的自己放在心上而已摔吏。
不知怎地今天刷到了魯迅,那是我最敬佩的作家纵装,也是最想成為的人舔腾。聽著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和藤野先生。會覺得我們的靈魂是那么地切合搂擦。我們也許很相似稳诚。但我最缺的,就是永遠不比上魯迅的自律瀑踢。比不上的日記(記賬)扳还,比不上的讀書,更比不上的筆耕橱夭。這種不甘心深入骨髓氨距,特別是每每聽到文章結(jié)尾的日期時,越發(fā)覺得不是滋味棘劣。
但我能怎么辦呢俏让。于是寫唄…
210911 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