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灰心喪氣萬事無力的時候我總會一眼瞧見書架上的周易。未來誰會知道鞠绰?算一卦唄腰埂。于是找錢幣,得干凈蜈膨,水洗更佳屿笼;找臺布牺荠,打萬智牌那塊黑蓮花就不錯;沐浴更衣驴一,一切就緒休雌,拋起落下,記于紙上肝断。
猶記上次為自己算已是5年之前杈曲,得“井泥不食,舊井無禽”八字胸懈,算的是財運担扑,真他媽準,窮困剛夠吃箫荡,恩格爾系數(shù)大于70%魁亦。
話說占卜這項技能的冷卻時間終于該到了吧渔隶?今天能不能占到準羔挡?準又如何?能準又如何间唉?窺未來一豹又如何绞灼?我可有如此能力把握好自己利用好結果?于是默默不語呈野,周易重回書架低矮,5年內(nèi)大致如此。
婷大星曾說被冒,“我不介意同你一起做夢军掂,因為我也愿意做夢”。我想倘若我們一起做夢昨悼,我一定會在關鍵時刻醒過來的蝗锥!但只怕她從來就醒著,這是我不敢想的率触。
在重復了第一段之后终议,周易擺在正襟危坐的我之前,不記得要不要盤腿葱蝗,隨便了穴张,反正骨頭早硬了。好吧两曼,宇宙終極秘密的答案皂甘!我已經(jīng)知道了!然而實際上什么也沒發(fā)生悼凑,知道并沒有什么卵用…
必須接受自然的反常對嗎叮贩?怕就怕反常的時間超過我的壽命击狮,奶奶的,最后變成看誰活的更久的游戲益老。
就此而言彪蓬,努力的方向是全然沒有意義的,尋找意義同樣沒有意義捺萌。思索意義档冬,不如想想自己的位置,正漂浮在多少深的洋底桃纯,接受自己酷誓,成為自己,享受這幻夢盛宴态坦。
夜里3點21盐数,滿頭是汗,我醒了伞梯,卻好像仍在睡玫氢。突然發(fā)現(xiàn)周易不在書架上了,它在哪兒谜诫?